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太子面色骤然一变。
玉倾阑温润如玉的说道:“我若是太子,被打搅好事……”目光若有似无的扫过太子的腰胯间,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清雅:“如何也不会只这一脚。断一条腿,也是不为过。”
秦玉闻言,面色惨然:“表哥,我是玉儿,你与哥哥是好友,怎能说这样的话?”
玉倾阑避开秦玉伸过来的手,嗤笑道:“兄妹都反目,你之于我不过好友妹妹,再亲近一些,算的上表妹。但是,太子即是我好友又是表兄,你说我该帮谁?”
太子面色稍霁:“阿玉,她是表妹不好太过份。”
玉倾阑拍了拍他的肩头:“心慈手软可并非好事。你有事要忙,不打搅。”说罢,带着谢桥从一旁离开,便听见玉倾阑呵斥她道:“你今日见燕王了?”
“嗯。”谢桥心虚的应一声。
太子只见玉倾阑抬手敲打谢桥的后脑勺:“你已经定亲,与外男要避嫌。”
“有人告诉我秦蓦在那里,有要事与我相商,心里琢磨着许是商议婚事,哪知是燕王。”谢桥此话说得极委屈。
玉倾阑脚步倏然一顿,目光冰冷锐利的射向秦玉,秦玉头一缩,不敢直视他。
良久,只听玉倾阑讥讽道:“是么?也有人告诉秦蓦,你在伸展台等他!”
谢桥一怔,似乎知道被算计,没有再说话。
太子眼微微眯起,这番话与秦玉所言有悖。见她心虚不敢直视玉倾阑,便知他的话不假。
心中冷笑一声,假又如何?真又如何?
他难道与谢桥之间的恩怨就化解了?
只是,落在格外瘆人。
秦玉蜷缩成一团,就突然看见太子倾身靠近她,冰冷的手落在她养得极细腻的皮肤上,笑得很诡异:“一朵快枯萎的花还无人采,怎么,秦蓦给你找的人不能人道?”
他的手所过之处,她手臂上泛起鸡皮疙瘩,寒毛倒竖。
“你坏我好事,便替我消火。”太子收回手,直起身道:“带到本宫别院!”
“不,不要!”秦玉激烈的挣扎,却被侍卫堵着嘴带下去。
太子紧跟着离开。
片刻,玉倾阑与谢桥从一旁闪出来,皱眉道:“师兄,你还是喜欢添柴加火。”
“不喜欢?”玉倾阑对秦玉的做派极为厌恶,设计到谢桥的头上,他简直不能忍。
“喜欢。”谢桥自然知道玉倾阑这是为了她。
玉倾阑看着他们离开的方向,眉微微一皱,便听见谢桥说道:“这点惩罚算便宜她,我与燕王有要事商议,她带着你们来安的什么心?无非就是想要你们看看我与别的男子勾勾缠缠,水性杨花。秦蓦知道我与燕王之间的事,不会有任何的影响,只是她终究是祸害,若是唤其他人来瞧,坏的是我的声誉。即便是清白,也无人相信。”
他们没有听到秦玉前头的话,动动脚趾头都知道她定是编排她与燕王之间的事情,所以才有之前与玉倾阑的一番对话。
玉倾阑轻叹一声,他只怕她与秦蓦因秦玉生间隙。
“为何选中燕王?”玉倾阑着实好奇,她并未与燕王有多少接触。
“他是可以与太子打擂台的人。”谢桥简略的将之前与燕王的谈话说给玉倾阑听。
玉倾阑面上带着清淡的笑容,看着她眼底的狡黠光芒,笑道:“你就会使坏。”
“可不能怪我,燕王不肯听我的话,吃亏后,只怕更加信任我。若是他听话将砚台送给太子,受到皇上的抬举,他恐怕觉得自己思虑周到,并不会记我的功劳。”谢桥眼睛笑如弯月,光芒璀璨,玉倾阑有点移不开目,修长的手指点了点她的眼角。
谢桥避了避。
玉倾阑笑道:“洗脸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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