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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晔半昏半醒之间只觉五脏六腑似被利爪所抓,浑身若浸在万年冰水之中,又若架在火山之上,朦胧中只闻耳边有妇人哭声和男子嗟叹之音。
自己这是在哪里?林晔脑中最后的记忆是飞驰而来的货车和身体被抛起的悬空感,难道是被人送进了医院?可是自己无亲无故,孤身一人,怎会有人为自己如此心伤?
心中存着疑惑,林晔愈想从这意识无依的状况下清醒过来,怎奈越急越是控制不了身体,眼皮若千斤重,再也见不得光亮。
林晔不知他心中认为使尽了吃奶的力气所得的成效不过是眉头微蹙,几无痕迹。然无巧不成书,跪在床边的一个小丫头名白鸥者哭岔了气,偷偷抬起头顺气,正巧看到他眉头蠕动,登时吓得三魂去了七魄,不明白为何已经去了的小少爷有此异相,直愣愣地嚷出:“少爷眉毛在动!”
被她这一嗓子惊到,本伏在床边哭泣不止的妇人忙胡乱擦了眼泪,目光灼灼地盯着床上三岁孩童的眉眼,果如小丫头所说,他的眉头微微抽动,妇人颤抖着双手就要摸上孩子的脸颊,冷不丁斜刺里插进一直白皙颀长的手急急探到孩子鼻孔之下。
片刻,这只手的主人——年约四十的男子面露惊喜之色,急声吩咐道:“快,快请回吴大夫!”门外早有机灵的丫头得了令一溜烟跑出了院子。
提着医箱的吴大夫乃当地名医,生有一颗仁心,想着那个断了气息、泯了脉搏的孩子,再想到林大人人品风流、为官清正,却于知天命之年丧了独子,不禁心生叹息。正感怀间,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厮“咚咚”从后方跑来,边跑边叫:“吴大夫,且等等!”
为吴大夫引路的大管家林青甚为乖觉,知必是主子有所吩咐,忙顿住脚,打千作揖道:“吴大夫,想必老爷有要紧事,劳您先停停脚。”吴大夫心下疑惑,据他常往来看,林大人夫妇都是明理之人,刚才也并未迁怒于他,不知这又是为何事。但他并未将心思露在面上,回了一礼道:“应当的。”
说话间,那小厮已至跟前,行了一礼,上气不接下气地喘道:“吴大夫,小少爷有了气息,老爷请您过去。”
“什么?!”吴大夫不知是惊是喜,一撩衣摆就往回跑,落在后头的林青慌忙赶上,求过医箱抱着一路奔向二门,看婆子和小丫头接过医箱、引了吴大夫后才抓过报信的小厮询问详情。
林晔正和眼皮做着斗争,忽然感到有什么东西刺入了皮肤之中,身上的痛苦也略有缓解,身体慢慢恢复了些力气,终于一丝光亮映入眼中,光晕之中人影越来越清晰,却是一个身着青衣头戴青帽蓄着胡须的老者,正一手扯着袖子,一手捻着细针往自己身上落。
这不是关键,关键是为什么他身上穿的是古装,看鬓角还是留着长发,难道自己不是被送到了医院而是中医研究院?还是复古型的医生?林晔张嘴就要问这里是哪里,但身体实在是太过虚弱,到底没有发出一点声响,还是这医生看到他嘴唇开阖,转头向旁边的人道:“倒杯参茶来。”
吴大夫看林家少爷已经醒来,自是停了针,将已插入穴位的针一一拔回,说起来这是他行医这么多年见过最离奇的事情,已死之人竟然能还魂,幸而他曾在一位前辈手札中读到偶有病患进入假死状态,想必林少爷就是这种情况,要是自己见识浅薄将其视为鬼怪之事岂不是误了人命?
林晔这会儿完全清醒了过来,也完全惊呆了,他自然看到了自己所处环境,雕花床、豆青色帐子、古装美貌丫鬟,这到底是哪里?他好歹有些眼力,这床是紫檀的、帐子上绣花是苏绣,什么医院能这么奢侈?难道自己被什么隐士高人救了?
正茫然不知所措间,一个面容清隽的中年大哥——同样身着古装——红着眼圈将他上身轻轻扶起,接过丫鬟手中茶碗,递到了他唇边。
林晔无意识地咽了几口水,只觉味道十分诡异,但从口到胃却都暖了起来,四肢也有了力气,就抬起手要推掉茶碗。等等,这个小手是怎么回事?林晔猛地将手举到眼前,瞪大了眼睛,自己今年二十八,手掌宽大、手指修长,可不是这般三岁小儿大小!正想再看清楚些,手却从眼前落下,却是身体没了力气。
再次尝试举手失败后林晔缓缓抬起头,想从这帅气大哥那得到些线索,却见那大哥小心翼翼调整了他的身体,让他靠的更舒服些,口中还满含疼惜道:“我儿受苦了。”
什么“我儿”?即使你救了我,大哥你也不能趁机占我便宜啊!可是四肢绵软又开不了口的林晔只能用眼神谴责他,但这眼神却因少了精神被中年男子看作委屈之色,又是开口安慰了一番。
吴大夫收拾好医箱,对中年男子道:“林大人,老朽已暂时稳住了小少爷的经脉,先开一副药请小少爷服下,再行诊脉。”
林大人将林晔小心放下,盖好了被子,方郑重对吴大夫拱手行礼道:“有劳吴大夫,待小儿痊愈,必让他亲自磕头行礼,这几日请您多多费心。”
吴大夫慌忙避过,连呼不敢,自随丫鬟到厢房开药方不提。他人影刚出了房门,就有一妇人从屏风后疾走而出,扑到林晔面前,儿啊、肉啊的直叫。
但见那夫人三十来岁的年纪,面容柔和娴静、秀丽端方,泪水纷纷之下间却无损其美貌,反倒添了楚楚之意,可惜的是眼底发青、面容憔悴、鬓角凌乱,头上钗环一看就是急躁之间胡乱插上,身上半旧的石青夹袄上还残留着未干的褐色药迹,从哪里看都是一个为儿子担心的优雅妇人,可为什么哭的对象是他?他林晔什么时候多了个妈?
林晔身上疼痛袭来,加之不知身在何处,实在受不得这番喧闹,好在林大人此时已抚平了失而复得的激荡之情,他伸手扶上妇人双肩,安慰道:“夫人,铁儿已经缓了过来,你也莫过于伤感才是,铁儿的身体还虚弱,让他静养方是正理。且为夫公务繁忙,照顾铁儿功夫有限,还需夫人打起精神多加小心。”
听此一番话,那妇人忙拿手帕拭了泪,不好意思地福了个万福道:“老爷所说极是,妾身实不该乱了手脚,险些累及铁儿,又惹老爷担忧。”
“夫人也是关心则乱,不必自责。”林大人虚扶起夫人,引到桌边,两人仔细看了一遍丫鬟递上来的药方,觉得无甚差错才吩咐人速去煎药。
在这空挡间床上的林晔终于积攒够了力气把自己摸了一遍,且狠狠掐了自己一回,不得不无奈地承认在穿越剧满天飞的时代自己赶了一回潮流——穿越了,而且是魂穿。
林晔自少年便一人打拼,坐以待毙并不是他的风格,在经历了最初的震惊、愤恨、泪丧之后,他迅速冷静了下来。说不得自己那个身体已经死亡,能还魂,哪怕到了这个不知是何朝何代的地方也是一桩幸事,自己在那世并没有什么可牵挂的人,不过是换个地方重新来一回,没什么好在意的。
林晔瞅了一眼挥退众人正低声商议什么的那对夫妻,心里有些歉疚,自己白捡了人家儿子的身体,不知道两人知道他们儿子已经魂归地府会怎样伤心呢。不过自己现在却得瞒下这桩匪夷所思的事,即使他们不把自己妖孽,这才三岁还病弱的身体实在无法让他靠自己生存下来。罢了,他林晔不占别人便宜,以后还就是了。
胡思乱想间,那温柔的夫人带着两个大丫鬟走到床边,怜惜道:“铁儿,吃药了。”林晔被那夫人轻轻抱在怀中,一个丫鬟将一条帕子围在他脖上,这才从另一个丫鬟手里接过药碗,试过温度,一勺一勺喂到他嘴里。
许是怕林晔畏苦不肯吃药,那夫人边细语哄他边摩挲他后背,这让内心是个大老爷们的林晔很不自在,不再嫌弃药苦,胡乱咽下苦药汁,只希望她赶紧把自己放下。
熬过了一盏药、一盏糖水,林晔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躺回床上,不多时,困意袭来,便沉沉睡去。
接下来几天,林晔在吴大夫把脉、喝药这个过程中循环,那夫人几乎寸步不离,林大人也会在早间、晚间出现,这家男主人姓林,官居知府,夫人姓贾,夫妻两人举止斯文、书卷之气甚浓,应该都是出身世家大族,两人感情甚笃,但身体却都不算太康健。听他们言谈间自己这个身体还有个姐姐,似乎身体也有些弱,夫妻两人怕她染了病气,并没允她来探视,不过林晔倒收到了她奶娘王嬷嬷送来的一盆花、几碟蜜饯和糕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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