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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晔晕倒的消息像是长了翅膀一样在贾府散开,邢夫人、王夫人、凤姐、宝玉并三春、薛家都派了人来探望,但里面到底有多少关心也就自己知道了。
春叶等丫鬟不但要照料林晔,还得应对各处派来的人,忙得脚不沾地,但若是少爷能好起来,她们再累十倍百倍也愿意。这些在贾敏院中待过的丫鬟忘不了当年少爷赢弱不堪、一身药味的样子,身为下人,林晔晕倒让她们比黛玉更多了份惶恐,若主子有个好歹,她们还有什么出路?
林晔这一病不知搅动了多少人的心,他自己却恍然不知,固执地闹着回扬州,春叶煎的药凉了热,热了凉不知多少回,就是进不得他的口。黛玉第一次见到如此顽固的林晔,最终只得说:“若你要回去,我便也回,这就收拾行李。”
林晔只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,并不是迷了心窍,冬日南下,不说一路的疲劳,水路的寒苦也不是黛玉的身体能受得了的,但黛玉道:“爹爹并不是你一个人的爹爹,我是爹爹的女儿,你的姐姐,万没有一个人在这享受的道理。”
黛玉见林晔不再说话,只拿微红的眼睛干瞪着自己,取了药碗递到他唇边,道:“担忧爹爹之心我不比你少半分,但你常言要让爹爹无后顾之忧,这样拖着病体不肯吃药又算什么?来人报爹爹已经好转,你太过心急没听到,若爹爹知晓你也病了焉能安心养病?”
林晔终究不敌,乖乖地吃了药,黛玉待药性发散见他沉沉睡去方悄悄离去。黛玉心思玲珑,不是好糊弄的,虽外祖母说爹爹无事,但林晔如此大的反应,她又怎么肯信?如此,一离开林晔房间她便吩咐传那仆人回话。
栓子恨得直抽自己嘴巴,就怪这张破嘴,害得少爷晕倒。他现在被丢在贾母院中的一个杂物间里,透过窗户看到一波波的人在少爷房里进进出出,一个白胡子穿着不俗的老大夫出来时还直摇头,这吓得他直冒冷汗,腿直哆嗦。正想着自己是不是应该以死谢罪,秋实推门进来,道:“姑娘唤你回话。”
小厮规矩,不得直视姑娘容颜,更何况自己还犯了错,栓子跪下行礼后依旧伏在地上,等待姑娘的责罚,出乎意料的是姑娘并没有对他发怒,而是温声问家中到底出了何事。栓子不笨,要不也不会被挑来送信,听了几个问题便知姑娘以为他隐瞒了家中大事。因素来知道姑娘也是心思重的,他便急了,唯恐姑娘也病了,忙赌咒发誓自己绝无半句虚假。黛玉见他这幅情形也知自己确是想多了,当下便让秋实领他下去,自己研墨铺纸写了两封信,一封送去陆府代林晔请假,一封送回扬州询问父亲身体,言明姐弟二人想回扬州。
林晔睡得并不安稳,一会儿梦到前世种种,一会儿梦到贾敏在时一家四口的生活,一会儿梦到林如海身死、黛玉泪绝而亡,梦魇难脱、恍恍惚惚间突闻一声:“便是此子改了林家命盘?”
朦胧间林晔似乎看到一僧一道站在不远处,问话的正是那和尚,道人点了点,道:“正是此子,不知哪来的孤魂,能到此间也是因缘际会。”
那和尚闻言皱了皱眉,道:“此子实乃变数,如此一来这些风流冤孽的公案不知是否还能了结,你我将此事告知地府才是。”
道人哈哈一笑,道:“和尚你着相了,大道五十,天衍四十九,遁去其一,此乃变数,天道既非一成不变,何况此一风流公案乎?此子乃是天命所予,你我不易动他。况天下诸事一饮一啄、因果循环皆有定数,不是此子能扰乱的,和尚不必忧心。”
“阿弥陀佛,”和尚念了声佛,向道人一礼,道:“和尚谢过真人指教,既如此,后事如何便看此子了。”
“和尚客气了,你我此处还有人要度化,不若这便去吧。”说着那道人便要携和尚离去。
林晔才想起这二人便是红楼中著名的那一僧一道,忙喊道:“二位大师且等等。”
熟料二人并不理会,衣袂飘飘间便不见了踪影,林晔急着去找,突然脚下一空,猛地惊醒过来,一睁眼便见黛玉正拿着帕子为自己拭汗。
“可是做噩梦了?方才你眉头直皱,姐姐在这,莫怕。”黛玉清秀的小脸满是担忧,水眸中满满的关切似乎要化为泪水落下来。
林晔这才惊觉自己浑身已经汗湿,张口要喊人,嗓子却是沙哑,黛玉见他说不出话便亲手去倒了杯温水给他润喉,嘴里还安慰道:“你睡时我又问了那小厮,那小厮指天发誓说爹爹确实已好转,你如今还是安心养病,我已写了信给爹爹,商议我们回去之事。”
梦中之事林晔虽已忘记大半,但和尚所说林家命盘已改他却还记得,又听林如海无事,心下松了口气,不再坚持立即回扬州,然不在林如海身边他到底放心不下,如今黛玉已写信请求回去他又怎会有反对之理?他已打定主意,实在不行便说出自己是穿越之事,这虽是最后的办法,搞不好自己被视为妖孽,但总好过眼睁睁看着家人死于非命。
因王太医说林晔平日思虑过重亏了身子,贾母曾眼睁睁看着贾珠熬尽心血离世,再不愿爱女的儿子步了后尘,便勒令林晔静养,不得再整日抱着书本,故而林晔足足养了二十几日,闲得手痒心慌,在数次撒娇耍赖后方得了解足令。
林晔姐弟再次来到陆府之时,林如海已和陆希原达成了某种协议,进入陆家后林晔被俞氏拉到怀中好生一番问询。俞氏在林晔病倒的第二日便上门看望,知其无事方留了药材离去,此后的消息全由下人传来,没想到他这一修养便将近一月,俞氏着实想念这个懂事的孩子。
陆希言含笑看着林晔的小脸被母亲揉成红通通的苹果方上前解救:“母亲,表弟落下了二十几日的功课,儿子还要趁天早为表弟补上。”
“晔儿身子才好,不许你累着他。”俞氏不放心地交代道。
“母亲放心,儿子有分寸。”
陆言兴果然信守承诺,带了林晔到书房不过是重温之前功课,随后便和他谈论诗词。今日陆希原事少,回来时看到儿子正和林晔在吟诗颂对,便也来了兴致,换了常服加入其中。因这几日和皇上商议扬州之事格外顺利,陆希原兴致颇高,言谈间总会提及林如海文采之风流,当年探花之才无人能及种种故事。
林晔直到来到京城才知为何陆希原明明和父亲关系极好却来往甚少,各为其主罢了。之前每每提到父亲陆希原眉宇间总会留露出担忧,今日他竟然全是兴奋之情,林晔敏感地察觉到一定是发生了什么,但他小小孩童并不适合问朝堂之事,即便问了也不见得会得到答案,联想自己将查到的陈亮之事告知父亲后,父亲回信中只一个好字,必然有些事和书中的命理不一样了。
林晔思索了片刻,便委婉问道:“表伯,晔儿已快两年没看到父亲了,着实想念,父亲明年任满能进京述职吗?”
陆希原注视着林晔满含期待的双眼,想起林如海以暗语在信中所书,言林晔早慧,可透漏一二给他,免得他胡思乱想反倒误了事。揉了揉林晔的脑袋,陆希原含笑道:“如今还不知圣意,但皇上十分看重你父亲,你父亲在任上政绩不菲,皇上自会有安排,进京述职也不是没有可能。”
这话说得模棱两可,十分的官样话,若林晔没听懂,漏了出去,不会有任何人起疑心,若林晔听懂了,他自然不会到处嚷嚷。
林晔并没有辜负他的苦心,听得他着重咬了“皇上”二字两次,便知表伯是话中有话,但碍于事情隐秘,不可多说罢了,但这已经足够让他推断出父亲转向了皇上,回京有望。
陆希原只见林晔的双眼突然被点亮一般,若明珠般熠熠生辉,一时有些疑心,这孩子真听懂了?又听林晔问道:“父亲和表伯一样都是为皇上办差吗?”
陆希原心中一跳,认真地打量了一眼站在跟前的小少年,那眼中的探究他绝对无法忽略,心中一叹,认真答道:“普天之下,莫非王土,率土之滨,莫非王臣,你父亲自然也是效忠皇上。”
话音刚落,林晔的双眼便弯成了月牙,郑重行了一礼道:“晔儿谢过表伯。”父亲果然想通了,陆表伯在其中定是出力不少。
陆希原的震惊已经无法用言语表达,亏得他养气功夫足够才没有漏出惊骇之色,他此时才知道林如海所说林晔早慧是何意,他虽知林晔聪敏,却没想到已达如此地步,早慧近乎妖。直到俞氏派人请三人回去用晚饭,陆希原才缓过神来,暗想晔儿还小,虽以此看前途不可限量,但如此心机外漏却容易让人忌惮,又少年心思最易受人蛊惑,以后还是加紧教导为好,决不可让他走入歧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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