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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姜逸轩大笑起来,笑得甚至有些直不起腰,趴在桌子上。
“姜逸轩……”
他越是这样,程钰越是担心,他站到姜逸轩身后,伸出手放在他的肩膀上。他向来不太会表达,现在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,只能轻轻地揉着他的发顶。
姜逸轩笑了一会儿,声音渐渐低了下去,把头埋在臂弯里,没了声响。
渐渐的,程钰听到了吸鼻子的声音,那声音越来越大,渐渐变成了抽噎声。
“姜逸轩……”
程钰心头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,他在姜逸轩旁边坐下来,用手揽着他的肩,想要说些宽慰的话,嘴巴张了张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。
姜逸轩抬起头,一双通红的泪眼看着程钰,眼里透着绝望和痛苦。
他一开口,声音哽咽着破碎:“难道我不是他的儿子吗?程钰,你告诉我,权势和地位就那么重要吗?重要到他不惜害死自己的妻子,现在还要杀了自己唯一的儿子……”
程钰握着他的手:“你冷静一点……”
“我怎么冷静?”
姜逸轩猛地站起来,一把掀翻了眼前的桌子,流着泪,声嘶力竭地怒吼:“你要我怎么冷静?他是我爹!我喊了十几年的爹,我身上被他鞭打的伤口还没愈合,我娘尸骨未寒,他现在还要杀我!你告诉我,我怎么冷静?”
他痛苦地跌坐在地上,眼泪像决堤的河水,崩溃地喃喃自语:“我娘死了……她就死在我面前,因为我爹把我绑着,不让下人去寻大夫……我爹不爱我娘,他也不爱我,他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他御史大夫的地位!他要杀我,我该怎么办,程钰……你告诉我,我该怎么办?”
看他如此无助又绝望的样子,程钰感觉心里像刀割一般难受,痛得他快要不能呼吸。他慢慢地蹲下来,把崩溃无措的青年紧紧地拥进怀里,声音尽量放得最轻:“别怕,我在,你别害怕……”
姜逸轩靠在他的怀里,哭得歇斯底里。他太累了,这段时间以来他一直强撑着悲痛的情绪,不愿让别人看到他脆弱的样子。可是现在,靠在程钰的怀里,他终于撑不下去了,似是要把这段时间以来的悲痛都化在眼泪里倾泻出来。
这世间那么大,却没有他的容身之所,连他从小生长的地方也容不下他了,只有这个宽阔的胸膛能让他停歇片刻。
这一天晚上,姜逸轩不知哭了多久,总之程钰一直抱着他,直到他哭累了,慢慢停下来,才将他打横抱起来,放到床榻上。
姜逸轩呆呆地坐在床上,眼睛红肿起来,木讷的脸上了无生气。现在的他像一只没有感情的木偶。
程钰也没多言,去打了热水,用手绢打湿了水给他擦脸,又替他把鞋脱了,细心地给他洗脚。
突然,凉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:“程钰。”
程钰的动作一顿,抬头看向他,温柔地笑了笑:“怎么了?”
“帮我个忙。”
他是陈述的语气,似是笃定了程钰会答应一般。
果然,程钰只是愣了愣,也没有问他帮什么忙,只淡淡地说了一声:“好。”
夜深了,一切终于回归平静。姜逸轩让程钰回去,但程钰不放心,怕姜云刺杀一次不成又卷土重来。
他赖着不走,姜逸轩也没有硬赶他,两人相拥着入睡。
虽然姜逸轩再三强调自己没事,但程钰还是每晚雷打不动的悄悄翻墙来找他。
姜云老奸巨猾,心肠又阴毒,每次他不在,姜逸轩总是会受很多伤。他实在不放心把姜逸轩独自丢在姜府。
这些日子,姜云似乎也有所忌惮,在那晚派人刺杀未果之后,这段时日都还算安生,并没有什么动作。
姜家父子之间的关系别扭得诡异,连惠王都察觉不对劲了,把姜云叫到了惠王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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