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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松等四人来到客栈,店中小二赶忙迎了上来。一见王伦,便阴阳怪气地说道:“王公子,是借到了银两,还是讨到了钱财呀?”
武松二话不说,“啪”的一声,将一锭十两重的银子拍在桌子上,说道:“这些银子,够他住店钱了吧?”店小二见状,连忙赔笑道:“够了,够了。”
王伦急忙问道:“与我一同前来的杜公子在哪里?”店小二笑着回答:“在厨房洗碗呢,我这就叫他出来。”说着,便拿起银子,转身快步走进了厨房。不一会儿,杜迁从厨房走了出来,王伦赶忙为众人一一做了介绍。
武松看了朱贵一眼,朱贵心领神会,大声喊道:“店家,可有上好的客房?再备上上等的酒菜!”
店主连忙应道:“有,有,小店一应俱全。几位客官不妨先尝尝我们店中的美酒如何?”
朱贵说道:“也好,好酒好肉尽管端上来。”说罢,五人寻了一张桌子坐下。武松坐在里面,朱贵、朱富分坐两边,王伦、杜迁则坐在武松对面。
酒菜如珠玉般陆续摆上桌案,朱富面上笑意盈盈,伸手轻轻将酒坛打开。微微摇晃酒坛,动作轻柔舒缓,随后,他将酒坛举至眼前,目光仔细地在酒坛周身端详一番。
端详过后,朱富冲着武松颔首示意。接着,朱贵拿起酒坛,为武松斟满一碗酒,酒液如琥珀般澄澈,缓缓流入碗中,泛起一圈圈细腻的涟漪。
朱富笑着说道:“七少爷,您先品尝品尝这酒的滋味。”
武松伸出手,端起酒碗,凑近碗口,轻轻吸了一口酒香,而后轻抿一口酒液。酒液滑过喉咙,留下醇厚的芬芳,武松不禁赞道:“果然是好酒,入口醇厚,回味悠长,想不到这乡野之间,竟然有如此美酒。”
五人围坐桌旁,一边尽情吃喝,一边随意地闲聊起来。过了片刻,武松的目光不经意间落在杜迁身上。
王伦见状,脸上笑意更浓,开口说道:“七少爷,我这杜迁兄弟可非寻常之人。您瞧,他身高足有九尺有余,这身材在众人之中堪称鹤立鸡群。更为奇特的是,他的双臂出奇地长,常人难以企及。我思来想去,给他起了个颇为形象的诨名,叫做‘摸着天’。”
杜迁听了王伦的介绍,不禁哈哈大笑起来,笑声爽朗而洪亮。笑罢,杜迁看向王伦,说道:“我也给王伦起了个绰号,叫‘白衣秀士’。这绰号也是因他平日里总是一袭白衣,风度翩翩,颇具文人雅士的风范。”
这时,旁边一直伺候着的店小二听闻他们谈论绰号,也忍不住凑趣道:“二位秀才起的绰号真是妙极了,生动形象又别具一格。不知能否也给小人起一个好听的绰号呢?”那店小二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,眼神中满是期待。
王伦一听,不禁放声大笑起来,笑声中带着几分调侃。他上下打量了一番店小二,说道:“依我看,你这模样,尖嘴猴腮,眼神灵动狡黠,活脱脱就是那偷东西的‘白日鼠’。”众人听后,顿时哄堂大笑。
那店小二听了这绰号,翻了翻他那鼠目般的小眼睛,脸上闪过一丝尴尬,灰溜溜地转身走了。不一会儿,一坛酒便在众人的推杯换盏间见底了。朱富提高音量喊道:“白日鼠,再来一坛好酒!”众人又是一阵欢快的大笑。
不多时,店小二又费力地抱来一坛酒。武松仔细打量了一番眼前的店小二,只见他长得獐头鼠目,身形瘦小干枯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吹倒。王伦给他起的这个“白日鼠”的绰号,倒真是颇为贴切,将他的形象特点刻画得入木三分。
五人继续吃喝,酒过三巡,众人都渐渐有了醉意,每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晕。王伦和杜迁更是不胜酒力,眼神开始迷离,身体也摇摇晃晃起来,最终已然醉倒在地。店主看到这情形,赶忙叫小二来将二人扶去休息。
这酒店后院便是客房,布局简单却整洁。武松独自住在一间客房,朱贵、朱富兄弟二人同住一间,王伦和杜迁则依旧住在原先安排的房间里。
夜半时分,四周陷入一片死寂之中。
一个黑影悄然来到武松房门口,动作轻盈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。黑影轻轻拍打了几下房门,声音很轻,似怕惊扰到屋内的人。见屋内没有动静,黑影轻轻一推,门竟然缓缓开了,原来屋内并未闩上。
一个瘦小的身影蹑手蹑脚地走进房间,每一步都小心翼翼。他在黑暗中摸索着,慢慢来到武松床前。这人费了好大劲,才摸到放在床里侧的包裹。当他感觉到包裹沉甸甸的,心中不禁一阵窃喜。
哪曾想,就在他满心欢喜之时,一只如铁钳般的大手突然紧紧抓住了他的小手臂。武松低沉地喝道:“小贼,你往哪里跑?”声音虽不大,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。那小贼疼得“哎哟”一声叫了出来,惊恐之下,赶忙松开手中的包裹,声音颤抖地哀求道:“七少爷饶命啊!我一时糊涂,不该起了这坏心思。”
此时,朱贵、朱富听到动静,赶忙来到屋内。朱富顺手点亮灯火,刹那间,屋内亮如白昼。朱富看清眼前的情形,冷笑道:“我就知道是这‘白日鼠’干的好事!第二坛酒里肯定给咱们下了药。也不打听打听,老子是什么人!在我面前耍这种雕虫小技,简直是自不量力。”朱富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与不屑。
那店小二见事情败露,情况对自己极为不利,连忙跪地大哭起来,边哭边说道:“几位大爷饶命啊,小的实在是家中有八十岁的老母,生活艰难困苦,无钱奉养,才一时鬼迷心窍,做出这等错事啊。”
武松心中暗自好笑:“这小贼看上去也就十七、八岁的样子,哪里来的八十岁老母,分明是在胡言乱语,不过是想找借口逃脱罪责罢了。”
就在这时,外面传来一人略带不满的喊声:“什么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,还让不让人好好睡觉了!”
朱贵赶忙走上前去解释道:“这位壮士,这店小二原来是个小贼,企图偷我家七少爷的钱财,现已被我们当场抓获,明日我们便要送他去官府。”
那人在门口张望了一会儿,此时店主也被吵醒,睡眼惺忪地赶来。看到这情形,店主连忙向众人赔礼道歉,脸上满是愧疚之色。转身又对着店小二大骂道:“白胜呀白胜,当初我就不该收留你。若不是有人保你,我怎会容你在店里。如今你做出这等事来,明日送了官,还得麻烦保人去县衙走一趟。”
武松见此情景,心想一直这么僵持着也不是办法,便让店主取来一根绳子,将白胜绑在了大厅之中。刚才那位出来看热闹的壮士见状,说道:“我也睡不着了,你们去休息吧,我来看着这贼。”
武松一听,觉得这样也好,便说道:“那就有劳壮士了。”说罢,便转身回到客房,倒头便睡,很快进入了梦乡。
第二日清晨,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地上,形成一片片光斑。朱贵来到武松门外,提高音量喊道:“七少爷,昨晚那位壮士竟然把小贼白胜给放跑了。”
武松听闻,顿时怒气上涌,心中的怒火“噌”地一下就冒了起来,说道:“那人也跑了?”语气中满是惊讶与愤怒。朱贵赶忙解释道:“没有,他还在大厅,说是要向您赔罪。”
武松赶忙起身,穿戴整齐,将包裹背在身上,大步流星地来到大厅。只见昨夜那位壮士正站在那里,看上去是个二十出头的壮士。
那壮士见着武松,赶忙起身,向着武松恭敬地拜了拜,说道:“七少爷,小可名叫张青,与那白胜绝非同伙。其一,白胜家中有八十岁老母需要奉养,若将他捉去见官,其老母必定性命不保。其二,白胜的保人乃是沧州柴老庄主,我家往昔曾受柴家诸多恩惠,大恩大德不敢忘怀。故而我才将他放走,实在是出于无奈之举。还望七少爷能够体谅。”
武松听闻,心中的怒气消了几分。微微皱眉,说道:“那白胜不过十七八岁年纪,怎会有八十多岁的老母。”言罢,转身看向店主,目光中带着询问,问道:“那白胜究竟是何人作保?”
店主满脸苦色,无奈地回道:“那日柴大善人从沧州前来邺州别院小住,在小店用餐之时,恰好白胜前来寻活计。柴大善人见他可怜,便出面作保,我才收留了白胜。”
武松暗自思忖:“既然是大伯柴皇城的兄长作保,这个人情自然是要给的,此事确实不宜再追究。”
武松看向张青,笑着说道:“张兄实乃至孝至诚之人,如此重情重义,受小弟武松一拜。若不嫌弃,一同用个早饭如何?”
张青见对方并未深究此事,心中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,连忙说道:“多谢几位不怪罪,小可张青岂敢不从命。能与诸位一同用餐,实乃小可的荣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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