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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靠傅家也能养你,大小姐,你以后就依靠我吧。”路听野说着说着就想到他们第一次吃饭,他抢着买单却被她翻白眼,想起来真是挺好笑的,他补充:“可别嫌弃我连一顿饭都请不起了。”
沈常乐只是笑,也没说话,但感动是肯定的。这是一种很新奇的体验。
居然有男人对她说,她可以依靠他诶。
她可是沈常乐,钱多到砸死人的沈常乐,从小到大,追求她的男生如过江之鲫,就没一个对她说这种话的。
就连陈嘉岁也没有。陈嘉岁不会说你以后就依靠我吧,他只说,般般,我其实想靠自己。
这就是陈嘉岁和路听野最大的不同。路听野嘴上一口一个大小姐,其实从来没有把她当成大小姐,他把她当成他的小姑娘。一个需要保护,需要心疼,需要哄,需要依靠的小姑娘。
沈常乐展颜,笑得有些娇气,忽然拿手环住他的脖子,在他耳骨钉的地方咬了一口,“成啊。以后消费都该路公子买单了。”
“我正好看上一个包,你明天带我去买吧。还有啊,哪天我们去春和公馆找疯狂小野玩儿,我骑在它身上,你给我俩画一幅,噢....还有,你把你那些小说的影视版权都打包送给我吧,或者你再给我写两个剧本.......”
路听野:“大小姐,我是你男人,不是你的牛马。”
“你是我的狗。”
“.........”
沈常乐掐了一把路听野的脸,又在他的胸肌上摸了一把,“我的小野狗。不对,现在是家狗了。”
路听野觉得沈常乐就是在找干。
就在她意犹未尽的时候,路听野一把抓住她的手腕,把人扯过来,让她每一寸柔软的曲线都嵌在他滚烫的躯壳。
“你干嘛啊!”沈常乐揉了揉手腕,不满地说着,他这人就是有一点不好,总爱突然袭击。
路听野低头,轻轻咬了咬她丝绸裙下隐隐约约显出形状的果实,有些坏,“再给我..干干..你吧。受不了了。”
沈常乐眼睛睁大,喉咙里的惊呼销声匿迹,被他吻着,四肢百骸像绵柳一样柔软,大脑晕眩,眼前仿佛出现了烟花。
是他们订婚那晚,她看过的最美最盛大的烟花。
-
沈常乐这天刚好有空,就陪路听野去公安局拿新办好的身份证。拿了新身份证出来后,路听野爱不释手,拿着欣赏了好久。
沈常乐嘲笑他就这出息,身份证照片拍得这么丑,也好意思炫耀?
其实,那照片一点也不丑,就是太板正了,一点也不像他本人。
若说照片上的路听野是乖乖青年,那现实里的路听野就是不学好的小混球,眉眼里挑着的那抹痞气,让人又爱又恨。
傅砚泽早几天就知道了路听野在办理改姓,底下的人来问过他,这事儿要不要拦。若是他想拦,沈常乐就是找谁出面也办不成这件小事。
傅砚泽看着手机里助理发来的小野的新身份证,颇有些嘲弄地笑了声。可真傻。
还没来得及退出去,助理的电话拨了进来,通知他老爷子突然心脏不舒服,现在正在医院。
宾利车平稳地行驶在马路,两侧的风景一如往常。
傅砚泽勾下眼镜,拿出眼镜布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。他端直地坐在车后座,纤长的睫毛下是一双不辨情绪的深目,盛夏阳光从车窗洒落进来,勾出他深重的轮廓,一袭精良剪裁的西装衬得他温雅又矜贵。
“去医院。”他戴上眼镜,淡淡吩咐。
司机立刻改了方向。
到医院后,傅砚泽径径直去了老地方,三楼走廊靠里间的病房,是为傅闫封专门备着的。
到了病房门口,看见里面乌泱泱站了一大帮人,兴师动众的,连院长都亲自来了,领着在心脏领域可以称作为国手的老教授。等检查做完,人才陆续出来,都到了门边,那老教授还嘱咐了一句——一定要好好休息,切记不要劳累,不要情绪激动。
傅砚泽站在门口听着,眼睛眯了下。等人走空,他才不紧不慢地进去,把门带上,轻轻旋上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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