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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怎的,在梦境中,他竟然知道自个儿在做梦,身体拘谨得不行。
他的梦境是在一片灼灼其华的桃花林,而桃花林里还有一个令他魂牵梦萦的男子——江昀。
江昀穿着惯常的红衣,右手收拢的销魂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左手心,正笑眼弯弯地望着他。
金色舒润的阳光洒在江昀身上,眼波潋滟笑容明媚,漂亮得让沈箫晃了眼,只能木然地盯着他出神。
江昀眉尖轻蹙,对他这痴呆的态度有些不满,走近他身前,不客气地用折扇抬起他的下颌。
沈箫眸色惊慌:“”
“沈大人,你在想什么呢?”江昀轻笑,唇角扬起好看的弧度,“既然是在我的梦里,就不必如此拘谨,当作自己的梦,别客气。”
沈箫:“”
他发觉他不太明白江昀说的话。
而且,不容他细想,江昀就特别不客气地吻上他的唇,沈箫浑身蓦地一个激灵,似乎有一缕酥麻的电流从头通到脚底。
江昀怎么会吻他?
他全身僵硬地站着,两片温软薄唇的触感真实得不像是在做梦。
江昀的吻生涩又幼稚,他毫无技巧地舔开沈箫的唇缝。
但沈箫就像是个一动不动的木头人,尽管他脸颊滚烫、体内火热,心中一万个冲动都是就地扑倒江昀。
然而,他理智地没有动作,垂下的双臂紧握成拳,指甲在手心狠狠掐出血痕。
他不能这么做,因为江昀是欧阳吟的夫君,他之前已经对不起欧阳吟,不能再对不起他。
他正想着,额头的热汗连成线前赴后继地往下滚,身体刻意紧绷成一张弓。
“喂,你怎么回事?装什么纯情?”
江昀不满地离开他的唇,抬手用扇柄戳向他的心口。
“我”沈箫精致的喉结轻滚,他无法直视江昀清澈率真的眸,只能稍稍错开视线,干巴巴地质疑,“江公子,你好像变了一个人。”
“沈大人,你怎么突然变得娇羞了?是你变了个人吧?”江昀不解地上手捏他的脸颊,“今下午在浴池你不挺能浪的吗?”
沈箫茫然地看着他:“啊?”
被江昀捏着的那小片脸颊更烫更麻了。
“反正是在梦里,你就不能随意点吗?”江昀无语,并且手快解开了沈箫的腰带。
春梦罢了,何必顾忌那么多?
江昀扔掉他的腰带,又上手扒掉他的衣衫。
沈箫仍旧尴尬地站着,但其实他的心已经被江昀那句“反正是在梦里,你就不能随意点吗”的话说动了。
是啊,反正是在梦里,又不是真的。
但面对挚爱的人,沈箫动作仍然很木讷,他不敢去看江昀的眼睛,手心满是汗地解开了江昀的腰带。
江昀轻轻叹了口气,心想梦中沈箫的木鱼脑袋终于开窍了。
“江公子,你”沈箫蓦地呼吸急促。
因为江昀的手不客气地隔着裤料握住了他的小小箫,小小箫炙热非常。
“别小气,又不是没摸过,”江昀坏笑,同时手还故意动了动,凑近沈箫的耳边轻声道,“我今晚看了些画,所以才梦见你了,你得表现好一点才行。”
“”沈箫窘迫,威风凛凛的神捕形象荡然无存,“可是我不会啊。”
“放屁,”江昀抱过他的腰将他扑倒在层层桃花瓣上,在他唇瓣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下后道,“你阅女无数怎么可能不会?我俩又不是没做过,对吧?放轻松,下午没完成的部分,我们在梦里搞定。”
沈箫被他的话刺激得满脸绯红,但又忍不住解释:“江公子,你误会了,在下真的没有阅女无数,我们俩更是”
“别装了,我还不了解你吗?回答我,到底做还是不做?”江昀的呼吸扑落在他颈项间,唇瓣拂过他的耳廓往里吹气。
“做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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