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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没错。老子自命天下无敌第一聪明,却把这种明显的可能性忽略了。简直是混账透顶!老子一定是被秦漠传染了,脑子里有锈了……”
“好啦,少拿徒弟背锅。”锦娘止住他,“按照你上回的说法……与咱们重叠的有两个空间。一个是灵玉能进去的有灵气的空间。我假设它在下方;另一个空间就是‘上头’呗,那么……”
“嗯,李燕妮的‘花’,就是能出入‘上头’空间的通道。”
他顿了一下,闷声道,“若我猜得没错,和灵玉一样,她们都是唯一能进出的人。没有这个桥梁,谁也别想穿越空间,哪怕无限接近、无限重叠也不行。这就像钥匙一样。”
锦娘:“……”
那么,现在这把钥匙被人夺走啦。
啊哟……
他愤愤地说,“照我猜测,她就是替上头传话的使者,专门在下界发展大量信徒,搜集灵气,再供奉到上头去。就是这么个角色。”
锦娘脑子里一动,“难怪寡妇说上头把她当宝!”
“对。”阿泰懊悔地揉搓着大腿,“老子斗胆猜想,连她自己也不知怎么进出的,大概以为自己就是意念一动就好了!所以,这秘密一直藏在她身上,不为人知道。上头也只能依赖她,进行组织间的信息传递。”
“哇,我难以置信。”锦娘困惑不解,“她如果真的拥有如此尊崇的地位,还需要到处牺牲色相吗?何必把自己搞得那么低贱呢?”
“世间没有不可能的事。”阿泰眼神淡漠地说,“毕竟,我们对他们组织的真正形态还不清楚。上头是一个人,还是一群人?这点我们也毫无头绪。”
锦娘感觉脑子里蜘蛛丝乱飞,好似织出一张巨大的迷网。
不待她继续提问,丈夫又漠然道,“但是,老子肯定的是,上头有个十分聪明的家伙。老子这回输了他一把。”
“呃,你说出来,我帮你裁判裁判?”
“那人原本肯定是不知她秘密的。”他不无沮丧地叹了口气,“但是,就在窥见咱们对灵玉的做法之后。他明白了一切,立刻就把李燕妮宰了。”
妻子沉默着,整理了一会思绪,“咱们动手时不是在结界里吗?”
“话是没错。”丈夫如忏悔似的,微微低了头,“但是,老子让你把她头发散下来就是欲盖弥彰了。对方聪敏过人,肯定琢磨出来了。”
“咦?可是不散头发的话,一眼就能瞧见她的痣没了吧?那效果不还是一样?”
“所以,老子说不该夺这空间的。”他拉起妻子的手,抚摸那颗红痣,“应该直接把她架火上去,狠狠威胁他就行。”
“……那也行不通。‘花’的吸力太大,我根本捆不住她。到时你的狠话还没撂完,她人已经逃进空间了……那咱们可成大笑话了。”
丈夫用一种“所以都怪你没用”的眼神瞧着她——似乎想把责任赖到她身上来。
锦娘扯了一下嘴角,“好啦,我觉得这事儿真的不怪你……我不明白的是,对方既已发现灵玉的空间被我们夺了,为何还要吃你的威胁呢?他就算想夺李燕妮的‘花’,何时下手不好,非要这时杀了她来助长你的威风?”
丈夫默然不动,半晌才坦诚道,“这就是老子气到要窒息的地方。表面上老子胜利了,但这胜利却好像对方施舍的!”
锦娘:“……我不喜欢这说法。胜利就是胜利,如果你没有这般操作,我也就只能认下□□之名。然后,咱们就眼睁睁看着李燕妮满世界作乱了,拿她没法子。”
“不必安慰老子了。”他任性地消沉着。
“那你说,对方为何要配合咱呢?彼此不是针锋相对的仇人吗?”
“我想,那人可能对李燕妮积怒已久。人被丢下来时,老子甚至能感受到她脖子上残留的冰冷杀气!他很愤怒,简直是迫不及待地杀了她!”
“啊……”锦娘沉默着。
半晌才回神一笑,揉搓他的脸说,“好吧……其实你还是比他厉害。你一会儿就摸清了红痣的门道,他这么多年却没发现呢。”
“要不是你的花丝死死拽着,老子也发现不了。”他咕哝道。
“咱们对上头毕竟知之甚少。能精准地把握敌人脉搏是不可能的。你就放一百个心吧,你在我心中还是万能的——这一点毋庸置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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