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冼灵韵从卫生间出来,刚好看到这一幕,她跑到姜浩然面前,按住他的手腕,扬声道:“你好端端的拿枪做什么?”
她成为姜浩然的女人已两月有余,他平日在家嬉皮笑脸,在外却心狠手辣,杀人如麻,死在他手上的敌人不计其数。
现在看他用枪指着一个女人,冼灵韵心惊胆战,生怕他手指扣下去,眼前女人就一命呜呼。
姜浩然变脸似的,表情柔腻道:“这女人有病,总是纠缠我,我就是吓吓她。”
说完,他将勃朗宁收入腰间,胳膊环上冼灵韵的腰,问道:“还跳舞吗?”
冼灵韵就觉得他心大,把人家女孩子吓得脸都惨白,他还能说出这种话,她叹了口气,上前将女子搀扶起来,说道:“抱歉,他就这个德行,你没事吧?”
女子怔怔地看着姜浩然不说话。
她害怕,但对眼前男人的爱慕和崇拜远远超过恐惧,如果在他身边的女人是她,那该多好,她喜欢霸道英俊的男人。
冼灵韵只觉得女子是被姜浩然吓的,就赶紧拉着姜浩然离开,她不满道:“你瞧瞧你,凶巴巴跟头恶狼似的,把人家都吓坏了。”
“这能怪我?”姜浩然挑眉,“谁让她不长眼非得凑过来。”
他理直气壮,听得冼灵韵直翻白眼,她就骂他,“你穿的人模狗样,一点儿也不绅士,跟斯文败类一样。”
“太太真了解我。”姜浩然吻她的面颊,觉得她骂他的样子可爱极了,他又邀功,“你丈夫意志坚定,没被外面的小妖精勾走,有没有奖励给我?”
“没有。”冼灵韵面无表情,人家是顺杆子往上爬,姜浩然没杆子也爬得溜,他脸皮忒厚。
“没有?”姜浩然鹰眸微眯,大手覆在她笔挺的背,指尖轻轻点着,带着浓浓威胁。
“哎呀,你不要闹了。”冼灵韵用指甲捏着他手背的皮肉甩开,两片小月牙状的痕迹红彤彤地出现在他手背上。
姜浩然轻笑,“这就是太太给我的奖励?”
“不是,我单纯想掐死你。”冼灵韵没好气地坐到圆桌边上,她继续吃,腮边鼓鼓的,像个可爱的小仓鼠。
姜浩然低头轻笑,像投喂动物似的全程伺候她,而后长臂圈紧她的腰,摩挲着她平坦的小腹,沉思道:“你这…还没动静吗?”
冼灵韵跟了他两个多月,他只要回到家就辛勤耕耘,怎么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,太奇怪了。
一般这种话题,冼灵韵是不会理的。她明白姜浩然在想什么,他想用孩子栓住她,叫她再也生不出逃跑念头。
不过他的如意算盘是真的打错了,曾经她因月事不稳找医生看过,医生说她体寒,是不易受孕的体质,她也不想给他生孩子。
冼灵韵装耳背不理人,姜浩然把此事慎重放在心上,他决定回到沪城后,和冼灵韵一起去医院查查,怀孕是夫妻两个人的事情,都得查。
客轮行驶了一天。
清晨,阴冷潮湿的海面上雾气蒙蒙,四面空旷黑暗,只照进一束光柱。
冼灵韵以为要先去香城,再坐邮轮回到沪城,但她低估了姜浩然这厮,他提前在航路上停了一座小型油轮,半路他们就折返了。
依偎在姜浩然怀里吃东西时,她又想到一个问题。自己这次逃跑,背后有卡乐门老板帮忙,姜浩然这疯子会不会因此而迁怒。
她心惊肉跳地问了。
姜浩然用火柴燃着雪茄,宽大手掌掬起橘黄火光,唇中吐出一丝烟雾后,他才淡淡道:“你那个舞厅老板啊…被我压进地牢了。”
“你神经病啊!!”冼灵韵被他按坐在他腿上,她瞪大双眸,忍不住扯他的衣领大骂。
她把卡乐门老板当成长辈敬重,二人相互扶持,感情深重。姜浩然却把老板关起来,他太可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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