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钱六爷脸色发沉,“去给我查,到底是哪路小瘪三吃了熊心豹子胆,敢动我钱六爷的人。”
侍者回道:“我早就让人去查了,可如今当务之急,还是需要找个人顶上,不然晚宴肯定会受到影响。”
钱六爷沉思,他转头看向冼灵韵。
冼灵韵无奈道:“老板,您确定要让我顶上吗?虽说我不想跟姜浩然,但名义上也是他太太,一个已婚妇女在舞厅给人家唱歌,要是让姜浩然知道,您就不怕他找麻烦?”
钱六爷手忍不住抖了一下,随后眼珠一转,心虚道:“你就跟姜浩然说,是你自己非得帮忙,我拦都拦不住,他就不会找我麻烦了。”
“您可真是我亲老板。”冼灵韵撇嘴,“明明中午的时候您还说坑人不道德,现在您坑起我来,是一点儿都不含糊啊。”
“你少跟我打马虎眼,我都被你坑了,怎么就不能坑你,朋友不都是互相坑的吗,快去后台换衣服,别磨磨蹭蹭的。”钱六爷把冼灵韵推进换衣间,立刻有人给她梳妆打扮。
慈善晚宴正式开始,先有主持人开始拍卖物品,客人们竞标,而后便是北城官员讲话,鼓励各位仁人志士为北方灾荒捐款。
这一系列的流程下来后,主持人高声道:“感谢各位来宾捐款,相信有你们的支持,我们的同胞定会度过这次难关。接下来将由我们舞厅,为大家送上今晚的高潮。”
话音刚落,偌大舞厅陷入一片昏暗,唯有舞台一片明亮繁华。
而后,一位身穿黑白色软绸曳地长裙的女子款款而来。柔和灯光洒下碎芒,笼罩其中的女子眉目如画,肤若细瓷,清眸流盼间,是夺人心魄的妖娆妩媚,黑色网纱帽自她头顶倾泻,令她的清冷优雅更加吸人。
她站在话筒前,红唇微启,如同天籁般的嗓音顿时弥漫在舞厅,歌声缭绕缠绵,有揉碎人心的柔情,亦有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秘。
众人皆被眼前女子的美貌与歌喉所倾倒,男士们亦是挪不开眼,仿佛在拼尽全力将美人的妩媚妖娆印刻在脑海。
“这个歌女好生熟悉。”底下的一些客人窃窃私语。
“这不是三月前的当红歌女冼灵韵吗?”
“还真是,三个月前她突然消失,也不知道去哪里了。”
“听说是跟了有钱人家,当少奶奶享福去了。”
“……”
很少有人知道冼灵韵嫁给了姜浩然,因为她嫁给姜浩然的消息被刻意压下来,姜浩然树敌颇多,自然不愿意让别人知晓自己的软肋。
当初姜浩然与冼灵韵的婚礼,也是在国外办的,在牧师问及冼灵韵是否答应嫁给姜浩然时,姜浩然拿捏着钱老板这个人质,强迫冼灵韵答应了他。
冼灵韵站在舞台前,明媚双眸中隐隐有泪光闪过,她厌恶现在没有自由的日子,怀念以前自由的时光。
像现在这样纵情肆意地歌唱、闲暇之余带着做工的伙计们捉弄老板,而如今,这些全都化为泡影。
她心中感慨万分,将愁绪与怀念化作悠扬的歌声,单纯享受着片刻的欢乐。
曲毕,舞台下方响起热烈的掌声。
冼灵韵从舞台退下时,一个虎背熊腰的白衣男人突然端着酒杯跑上来,他满身酒气,面色微醺,打了个酒嗝后,他嘿嘿一笑道:“美人,干嘛这么着急走,陪哥哥喝一杯,呵呵。”
白衣男人不规矩的手揽住冼灵韵柔软的腰肢,将自己用过的高脚杯凑到冼灵韵唇边。
冼灵韵皱眉挣脱推拒,绷着脸道:“不好意思先生,我只是个唱歌的,不陪酒。”
她的冷漠让白衣男人恼怒,他推翻话筒,不断纠缠着冼灵韵。
讽刺的是,底下的宾客都不敢管,因为他们知道,白衣男人是从北城来的,北城贵人之多,他们得罪不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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