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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正愁没人找我麻烦。”姜浩然心情颇为抑郁。
有人找他麻烦,倒是给他提供了发泄的机会。
他揉着胀痛的额头,大抵是因为昨晚的争吵,他一晚上没睡好,做了一个很诡异的梦。
他梦见冼灵韵会挖洞,挖得遍地都是洞,他无处下脚,找不到冼灵韵。
而冼灵韵却像个地鼠一样,偶尔在地上冒出个头,用那双充满防备和厌恶的眼神看他。
梦里的他气得也变成地鼠,但在一片幽深的地洞里,他怎么也找不到冼灵韵,不到凌晨四点,他就被吓醒。
他满心的疲惫和无奈。
陆虞风勾着唇角,调侃道:“你太太又气着你了?”
姜浩然没说话,显然是默认了。
沉默半晌,他跟陆虞风倒起了苦水,把关于连英那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了一遍。
陆虞风也燃起一根雪茄,静静听着,随后才道:“我倒是能理解你的做法。像你我这种把脑袋挂在腰带上吃饭的,向来警惕到病态的地步,甚至觉得人命不值钱。
可是冼灵韵不这么想,她觉得你草木皆兵,办事过于极端,可对于你来说草木皆是‘兵’,你和她起争执倒也是意料之中。
不过女人嘛,再生气心硬,也是需要哄的。你连哄都不哄,反而跟她说一堆她无法理解的大道理,她不气上加气才怪。”
姜浩然叹了口气,“她那是愚蠢的仁慈。更何况之后她都不肯理我,我怎么哄。女人真是麻烦死了。”
陆虞风故意道:“这么嫌麻烦的话,直接把她休了便是,多简单粗暴。”
姜浩然眼皮微掀,目光阴鸷地盯着陆虞风,锋利如铁刃,好像要把陆虞风的脑袋穿透。
“你瞪我做什么?”陆虞风不慌不忙,继续刺激姜浩然,“有这会子瞪我的精力,离婚手续都办完了。少了一个麻烦,你不是也能逍遥快活了吗?你瞧瞧你,整日被个女人气,没出息。”
“你他妈的少说风凉话,你个老光棍懂个屁。”姜浩然已经气到极致。
可陆虞风是他朋友,他总不能一枪崩了陆虞风,只能自己憋着气。
本来打算在陆虞风这里找些安慰,不成想陆虞风却火上浇油。
他一度觉得陆虞风就是专门来给他添堵的。
实际上,陆虞风一大早给他打电话,叫他来茶馆,就是来搓他的。
陆虞风还记恨着上次姜浩然凌晨两点打扰他清梦的事情,所以啥事都故意跟姜浩然对着干,而且,他的杀手锏还没使出来。
看着姜浩然烦躁的模样,陆虞风忍着笑意,一本正经道:“我叫你来可不是专门来听你倒苦水的,我有正事找你。”
“有屁快放。”姜浩然英气硬朗的眉宇间都带着几分郁气,说话更不客气。
陆虞风习以为常,说道:“还是赌场的事情,我跟华西亭那边已经商量好,明天上午九点在老正兴饭馆见面洽谈,不过呢,需要你家太太作陪。”
姜浩然正剪裁着雪茄的手一顿,他重新抬头,目光比方才还恐怖,“你找死?”
“这可不是我要求的。”陆虞风弯着眼睛笑,“我问过冼灵韵,她曾经在十六铺时,是以女扮男装的形象与华西亭相识,我记得是叫阿四对吧,顶好的一个名字。是华西亭专门吩咐让阿四一起来,所以麻烦少帅忍痛割爱,把你太太借给我半天,我保证怎么借来的,就怎么还回去。”
姜浩然气得破口大骂,“你他妈当我女人是个东西呢,说借就借。”
陆虞风表情微愣,随后哈哈大笑道:“你女人不是东西,可太不是个东西了。”
“我艹”
烦心事接二连三,姜浩然忍不住端起面前的茶水,一把就冲着陆虞风泼了过去。
陆虞风面不改色地躲过去,淡定道:“这事我已经问过你太太,你太太亲口答应的,我只是通知你一声,那就这么说定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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