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正想着,门边的季初燕似乎脱完了衣服,拖鞋踩在地砖上的脚步声由远及近。
最后——
在他旁边停下。
沐浴在热水里的邓明姜整个愣住,他偏了下头,轻易地从余光中捕捉到了旁边那人的身影。
那人拧开花洒的开关,往后退了两步,时不时地抬手试探水的温度。
两个花洒之间的距离说近不近、说远也不远,如果浴室里人满为患,两人共用一个花洒都不足为奇,可现在浴室里就他们两个人。
这感觉就像是……
进到一个空无一人的厕所,随便找到一个便池正在小解,突然有人进来,那人哪儿都不去,就走到他旁边便池和他一起小解。
真是说不出的怪异。
邓明姜已经很久没有这种起鸡皮疙瘩的感觉了,他从置物架上摸到香皂,打算赶紧洗完走人。
香皂捏在手上,身旁的季初燕蓦地开了口:“邓明姜,这个花洒怎么没有热水?”
邓明姜手上一滑,香皂啪嗒一声落到地上。
地上全是水,也滑,香皂在地上滑行了二三十厘米,从季初燕的右边滑到左边。
季初燕的视线跟随香皂转动,见香皂停下,他转身弯腰捡起。
邓明姜:“……”
从他的角度,可以清楚看到季初燕的整个背面和捡东西时翘起的屁股,缝隙中间若隐若现。
然而当事人毫无意识也毫无防备,捡起香皂在水下冲了冲递给他。
邓明姜心情复杂地伸手接过:“有劳。”
在冷空气中站了太久,季初燕冻得有些哆嗦,他抱起双臂:“这个花洒没有热水啊。”
邓明姜开始往身上涂香皂,低头不让自己的视线粘上季初燕:“你换一个花洒就行。”
“对哦。”季初燕仿佛才想起这点,赶紧把花洒关了,然后从邓明姜左边的花洒换到了右边的花洒。
邓明姜:“……”
听到右边传来哗哗水声,他手上的香皂险些又一次没拿稳。
他把香皂放回置物架上,转身抓起季初燕的左手。
季初燕刚等到热水,站在花洒下面还没把头发打湿,只觉左边传来一阵力道,等他反应过来,人已经被扯到了邓明姜的花洒下面。
热水像向日葵一般呈放射状往下洒落,淋在两人身上,瞬间打湿了季初燕的头发和身体。
季初燕的脸上也都是水,顺着下巴往下落,浓密的睫毛和头发一样湿漉漉的,他抹了把脸,眼睛都快睁不开了。
“小季少爷。”手被抓着举到胸前,他穿着拖鞋的脚无意识地踮起,邓明姜那张看不出表情的脸隔着水幕,声音近在咫尺,“你现在到底是怎么想的,可以告诉我吗?”
季初燕努力睁眼,直到邓明姜拖着他往外走了几步,他才得以看清楚邓明姜的表情。
没了往日的平静,多了一分可以称之为躁动的情绪。
季初燕回答不上来,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。
邓明姜看着小少爷又开始打哆嗦,只好把人推回花洒下面,让小少爷自己把脑袋露出来。
不过他抓着季初燕的手并未松开。
“你一直跟着我,我不信你是回心转意想和我确定关系。”邓明姜扯了扯嘴角,皮笑肉不笑地说,“你想和我上床?”
季初燕摇了摇头,头发全贴在脑袋上,有些长了,看着可怜兮兮,像只落水小狗。
邓明姜扬起眉梢:“又让我陪你捉奸?”
季初燕还是摇头。
邓明姜不说话了,垂眼看着季初燕。
水汽飘在两人之间,他们的视线只要稍一往下,就能看清所有东西,尽管他们之前上过床,可在这种气氛下坦诚相对,还是怪得叫人头皮发麻。
其实邓明姜大概猜出了季初燕的心理,他是过来人,对那种感受再清楚不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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