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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他挽住她的手臂还是岿然不动,一看就是并不想放她离开。
于是聂棠只好再次开口:“这么晚了……”她现在能不能回去洗洗睡了?明天可还要比赛呢。
沈陵宜的失望之情溢于言表,那语气简直都能称得上有点委屈了:“你是不是不喜欢?”
聂棠看了看手心里的那枚戒指,再看了看自己正戴在左手的鸢尾花戒指,不确定他是在说哪一个:“喜欢啊。”
听到“喜欢”两个字,他的眼神亮了一下,又主动把自己的左手放在她的手上,满怀期待地看着她。
聂棠也只能跟他静默对视,完全不明白他这是什么意思:“……”
两人对望了整整五分钟,完全超过了正常眼神交流应当有的时间。
聂棠觉得他们就像在演默剧,没有一句台词,全靠心领神会。可是她又不会读心术,真的不明白沈陵宜到底是什么意思!
聂棠觉得再这样下去可不行,本来复赛对她来说就有不小的困难了,她现在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充足睡眠,以最好的精神状态迎接明天的比赛,而不是跟人在走廊上相对无言。
她想了一下,就把手心的那枚戒指戴在了食指上,然后反手回握住他的手,柔声说:“你今天也很累了,先回去睡觉好不好?有什么事明早再说,我还在。”
沈陵宜断然拒绝:“不可以。”
喝醉的人是完全没有逻辑和道理可讲。
聂棠耐心地哄道:“可是我很累啊,你能不能多给我点提示,让我知道你想要我做什么?”
沈陵宜思考了一下,觉得给个提示可行,就微微眯起眸子,用他那双黑得透亮的眼睛盯着她,重新把她戴着戒指的左手抓在手里。
聂棠思考了一下,猜测他是不是更喜欢鸢尾花形状的戒指,只是已经送出手,就不好意思再收回,就拿新的戒指出来想跟她换。
她试图把那枚鸢尾花形状的戒指取下来,立刻就被沈陵宜阻止了。她思考一下,又把另外一枚戒指取下,问道:“你想要这个?”
沈陵宜看了一眼戒指,摇摇头。
她又问:“那这个……是送给我的?”
沈陵宜摇了摇头,又立刻点了点头。
于是聂棠陷入了深刻的沉默。她觉得自己完全不懂了。
可沈陵宜还是一脸期待地望着她,就像什么可爱小宠物看见主人那样的亮闪闪的眼神——在聂棠的认知里,她就只能找到这么一个类比方式。
她觉得他们再这样僵持下去,也是没有结果的,便深深地叹了口气:“我也有东西送给你呢……”
她在沈陵宜的热切注视下,从口袋里抽出一张安神符,用力一捏,这一张鲜黄色的符篆立刻化为飞灰,她呼得一声直接把符灰吹了他一脸,只觉得他握住自己的左手的力道紧了紧,然后身体前倾,要往门上撞去。
聂棠立刻伸手扶住他,吃力让他靠在自己的身上。
她背靠房门,一只手在他可能有口袋的地方拍了又拍,终于找到了那张房卡所在。可是他穿着的是牛仔裤,虽然不是那种紧身的,可是按照他们现在的姿势,她要把手伸进他的裤子口袋简直千难万难。
她费了好大劲才把房卡取出来,又艰难地维持着他身体的平衡,艰难地把房卡靠近电子门锁,滴得刷了一下,房门解锁。
她又很困难地把人给拖进房间,把他给放在床上,还很贴心地帮他把脚上的鞋袜都脱了,拉起被子盖在他身上。
等到做完所有的事,她觉得自己就算随身带着一张避尘符保持清洁,也累出了一身黏黏的热汗。
……
本来规定是第二天八点整在酒店大堂集合,退房,驱车赶往复赛的场所——一座准备开发的汉代陵墓。
聂棠六点就起床了,收拾好东西,就背着沉甸甸的大包去餐厅吃早饭。
她刚走进餐厅,就看见一边打呵欠一边啃着包子的解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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