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腰腹上被冬青压着的地方开始升温,逐渐有了灼人之势。
温言的手腕被冬青压在头顶的枕头上,盯着衣衫领口半开的冬青,温言的喉结不可控制地滑了一下,声线喑哑却十分了然地问:“在做梦?嗯?”
冬青甩了甩因为汗水而被黏湿在脸上的长发,双腿紧紧地夹着温言的腰,“你才做梦!”
温言被冬青压着,不太好施力,但是冬青的这点力道完全不足以压制他挺腰的动作。挺了下腰,温言半眯着眼睛,带了几分危险的神色问:“真的?”
真的不是在做梦?
冬青的脸上露出一丝迷茫的神色,粉粉的舌尖不由地舔了舔干涩的唇瓣,轻哼,“你怎么不听话啊?”
“你为什么不听话?”冬青更加伏低了身子,微带汗水的面幼脸悬停在温言头顶不过半厘米的地方,“这是我的梦,你为什么不听话?”
温言闭了闭眼,不去看沉溺的冬青,声音猛地一沉,“下来。”
下来?
冬青更迷茫了,撑在温言胸膛上的手加了力道,“言言,你凶我,”
温言:……
就在温言要把冬青从身上掀下去的时候,冬青突然贴上了他的唇。不是贴,确切地说是直直地撞了上去。
牙齿依旧没有收敛。
冬青牙尖猛地磕到温言唇上,再次突如其来的压力让温言“嘶”了一声。
瞬间,被冬青侧牙尖磕到的唇渗出了一丝丝血珠。
冬青抿了下唇,“流血了?”
“嗯……”温言扣在冬青腰肢上的手加重了力道,用力将她抱起,往后抱了一点,哑着嗓子说:
“坐那。”
冬青的身子有一瞬间的僵硬,脸色更加潮红。
温言低垂下眼皮,拿开掐在冬青腰肢上的手,手指在流血的唇上拭过,眼角的余光略过。就着窗外清冷的月光,白皙的指腹上轻染着半点朱砂红。
温言挑了个笑,略略地抬了下眼皮,对上冬青五分迷茫五分认真的眸子,两指搓了搓,“你的杰作,嗯?”
冬青听话地点了点头。
“还没学会?”温言半躺在床上,胸口的起伏明显,呼吸频率加快了不少。睡衣的扣子从小到上被扣的严严实实而又一丝不苟,露在外面的喉结凸起,偶尔滑动一下。
禁欲又诱惑。
冬青倔脾气上来了,“梦是我主导的!”
温言无声地勾了下唇,舌尖舔过已经不在渗透血珠的唇心,低沉着声线问:“那你要怎么主导呢,冬青老师?”
冬青认真地想了半天,脑子糊涂又迷茫,“怎么做啊?”
温言轻眯着眼,只挑了个轻薄的笑,看着冬青。
小冬青双手撑在温言胸膛上,一张娃娃脸迷茫之间带着九分羞怯,粉色的唇瓣开开合合,最终吐了一句:“将柳腰款摆,花心轻拆,露滴牡丹开?”
春至人间花弄色。将柳腰款摆,花心轻拆,露滴牡丹开,这句出自《西厢记》。
小冬青想起大学的时候一个宿舍四个人盘腿坐在地板凉席上研究《西厢记》时讨论的话题,不由地再添几分羞耻。《西厢记》高中选修课本上有选段,高考名句默写也会时不时考选段中的曲词。只是,对象是温言这种直男纯理科生,他应该听不懂吧?
“花心轻拆,露滴牡丹开?”温言齿间滚过重点诗句,继续哄着,“所以,你的行动呢?”
冬青吸了一口气,嘟囔着:“言言,你做梦阅读理解能力好棒啊。”说完,低头又亲了亲温言的喉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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