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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十八章 诋毁（第2页）

“知道了。”艾克斯回答。

“你除了洗碗，还要在厨房忙碌的时候给厨师们当助手，这也是你的工作，知道了吗？”本有严厉地询问艾克斯。

“知道了。”艾克斯依然顺从地回答，他知道自己暂时没有讨价还价的条件。

“好，工作吧，臭小子！”本非常满意艾克斯的态度，直接吩咐艾克斯正式工作，然后就离开了。

艾克斯环顾一下这个巨大的厨房，他从进来这个厨房后还没来得及仔细观看。这个厨房非常宽敞，比艾克斯住过的所有房子都宽敞。要是放在以前，艾克斯早就大惊小怪地叫起来了。这几天艾克斯看惯了斯班达城的豪华，对这些也不是很惊讶。

厨房里排着一排排长桌，桌案上放着各种厨具和食材，许多厨师在那些桌案前操刀忙碌地制作各种精美的菜肴。厨房的一边有一组灶台，灶台上放着各种各样的炊具，也有一些厨师在灶台旁蒸煮菜肴。

艾克斯还想继续看得仔细一些时，却碰到了厨师长本的严厉目光。艾克斯吓得赶紧在水池边的凳子上坐了下来，捋起袖子开始他的洗碗工作。

艾克斯刚将手放进水池，就猛地将手缩回来。水池的水非常寒冷，艾克斯想起现在是冬天，水池里的水估计快要结冰了。

艾克斯看到旁边放着一个冒着热气的水壶，难看的脸色才好了起来。但是这不意味着洗碗的工作不辛苦了，艾克斯真正开始工作后才彻底体会到。艾克斯拿着抹布一遍又一遍地洗着水池里数额巨多的餐具，水池旁边还放着一叠餐具，隔一段时间还有一个厨房帮工用推车推来一堆充满污渍的餐具。

艾克斯好不容易洗完了水池里的餐具，池边的餐具已经倚叠如山了。更要命的是，厨师长还时不时地过来检查，然后指着某一叠洗好的餐具说这些还不干净，重新再洗。艾克斯只好将那些洗了六遍的餐具放进水池里，再洗六遍。而且每次清洗陶瓷餐盘时，艾克斯都要小心翼翼，害怕一不小心工作就没了。一天下来，艾克斯累得腰酸背痛，头昏脑涨，双手洗得脱水，手上的皮肤又皱又苍白。

“艾克斯，你的手还好吧。”爱丽丝看着艾克斯红肿的双手，心疼地问。

艾克斯工作结束后很久，他的双手才渐渐恢复，从皱皮和苍白无血变成通红肿胀。在吃饭的时候，艾克斯连刀叉都拿不稳了。

爱丽丝看着都觉得心疼，在入睡前，爱丽丝将艾克斯的手拉了过来仔细检查。

“我没事，这双手只是还没适应洗碗工作，过几天就好了。”艾克斯感觉有些不好意思，想要将双手抽回来。

“你的手好冷啊！”爱丽丝将艾克斯的双手握住手里，呵着气将它们暖和。

艾克斯看着爱丽丝温柔的举动，感觉鼻子和咽喉好像被堵住了，有些喘不过气来，只想流眼泪。

虽然洗碗工作辛苦，但是艾克斯还是坚持了下来。艾克斯渐渐地习惯了洗碗工作，并且能够空出时间在酒店就餐的高峰期给忙碌的厨师们帮忙。艾克斯不久就和厨房里的所有厨师都混熟了，即使是那个严肃的厨师长，也开始对艾克斯和颜悦色起来。再加上艾克斯工作勤奋，渐渐地，厨师长对艾克斯的工作要求也不那么严格，艾克斯的工作开始变得轻松。

一个月过去了，艾克斯得到的他第一个月的工资。洗碗工的工资并不高，只有三个金币。这个工资在贝切利小镇算不错的了，但是在斯班达城里，这个工资比较低。这并不影响艾克斯的心情，艾克斯拿着一个月来的酬劳，高兴得无法形容。这是艾克斯第二笔工资，第一笔工资是卡朋特给的，艾克斯决定要将这份喜悦和爱丽丝分享。

下班后，艾克斯直接跑到白羽毛街，但是艾克斯没有在街上发现爱丽丝叫卖面包的身影。艾克斯并没有为找不到爱丽丝而着急，他猜测爱丽丝卖完面包回家了，这一个月来艾克斯也时常遇到这种情况。

艾克斯直接往爱丽丝家里走去，在快要回到走到她家的时候，恰好看到史密斯太太在与一个邻居太太大声地说话，她们好像发生了争执。

“难道不是吗？”隔壁的太太提高了嗓音，“爱丽丝难道不是和一个男人睡了一个月吗？而且就在你们的默许下！难道他们在睡觉的时候不会发生一些关系吗？”

“请你不要像一个长舌妇一样胡说！艾克斯和爱丽丝他们就像姐弟一样，请你不要说得这么龌蹉，你这是在毁坏我女儿的声誉！”史密斯太太激动地反驳。

艾克斯听到她们好像在讨论他，就躲在墙角好奇地偷听。

“你说我是长舌妇？我说的事情龌蹉？我只是在说事实！爱丽丝经常牵着艾克斯的双手，还常常地给艾克斯的手呵气暖和，这是我亲眼看到的！而且艾克斯和爱丽丝就睡在一张床上，睡了整整一个月，说他们没什么谁信啊！”隔壁的太太犀利的语言让史密斯太太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，张着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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