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简遥以前只谈过这么一段恋爱,虽说他从小到大不缺人追,尤其后来和乐队四处演出,灯红酒绿总有人在他面前孔雀开屏,但他从没心动过。
团里的人经常和他开玩笑,说他恋爱开关没打开,有时候还会给他介绍对象,男女都有,简遥就跟他们说,他其实不确定自己的性取向,不要给他介绍了,没用,后来真就一个都没成。
遇见谢祁年纯属意外,他临时被拉去一个剧组庆功宴,美其名曰邀请商演,实则去刷脸,那个导演当时喝多了,拉着他不放手,非要他多唱两首,他站在台上攥紧麦克风,好悬没给导演一巴掌,幸好这部剧的男主站出来制止了这场闹剧,保存了大家的颜面。
这个男主角就是谢祁年。
等宴会散场,他特意去找他道谢,那天是立秋,夜间凉风习习,谢祁年靠在花园围栏上抽烟,礼服与玫瑰如此相配,那个角落就像专为他布的景,海报一样。
耳边的乐曲声忽然淹没在心跳的轰响里,简遥站在阶前望着他,像看着一颗星星。
谢祁年也察觉到了他的存在,夹着烟微探出身,问:“小朋友,要回家了?”他的声音低沉优雅,让人瞬间联想到古典贵族、拿着长把雨伞的民国先生。
简遥忽然对自己的取向有了认知。
缩在被子里,他蒙住自己的头,记忆纷至沓来,全是零散又深刻的片段。也许深夜很容易让人陷进情绪里,他想:先生会喜欢现在的自己吗?
他不懂怎么追人,一股脑喜欢上,就按自己的心意来了,那些所谓的“规划”在见到成果之前都是不确定的。
翻来覆去一会儿,他忍不住探出头,在微信上敲了一行字:[老师睡了吗?]
微信那头没有回复,他叹了口气,扣下手机准备睡觉,提示音却响了。
[怎么了?]
正要打字,对面紧跟着又发了第二句:[小朋友要早点睡哦。]
简遥看着上面的称呼,把头埋在被子里笑了一声,这算阶段性成果吗?
他回:[好的,谢老师晚安。]先生晚安。
隔着屏幕,谢祁年手机光线明灭,他刚才头有点疼,本来想着起床吃药,见简遥发了微信,就顺手回了。
其实……也不算顺手,起初的五个字他就看了好几遍,不知道为什么,他觉得简遥有点特别,和身边其他工作人员相比,要离他更近一点。
在他的记忆里,很少有人跟他产生过于密切的交集,他年少在国外留学,休息的时候喜欢一个人坐在河岸长椅上看书,进了演艺圈,因为顺风顺水,大家对他都很尊敬,或许是他这个人本身太淡了,那些称兄道弟、觥筹交错完全不属于他。
鲜少有人这样亲近他,简遥是个例外。
突如其来的例外。
他想起坐在月光下吞吐烟雾的男孩子,发现很多细节都在不停放大,下垂的眼睫、嫩红的舌尖、纤细的脚腕……脑子里有根弦仿佛紧绷了一刹那,松开之后,整个人陷入一种空茫的境地。
他揉了揉太阳穴,对这种陌生的悸动百思不得其解。
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第二天,现场拍摄,他看着远方跑过来的简遥,有片刻失神。
“谢老师这一条真好,不愧是戏骨,有那种疑惑无措的感觉了。”孟辉盯着取景器竖起大拇指,镜头里苏柚白从街角钻出来,往沈伯远这个方向看了一眼,脸上绽出笑容,沈伯远惊在原地。
谢祁年:“……”
简遥这时也凑过来,跟了一句:“果然还是谢老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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