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青年灼热的呼吸拂在他耳侧,林柚白浑身都麻掉了,在轻轻的发抖。
小棠哥哥太不对劲了。
林柚白一开始以为小棠哥哥又进入发情期了,可是他看起来好难受好难受,完全不是上一次的程度可以比的。
而且这一次,好像连贴贴也没有用了。
小棠哥哥压在自己身上抱了这么久,居然还是这么难受,这可怎么办呀?
他艰难的伸出一只手,探了探青年额头的温度,惊的一下子缩了回来。
好烫,小棠哥哥在发烧!
他顿时着急了起来。
这是生理课上的常识——发情期如果出现高热的症状,就说明已经很严重了,没有伴侣的oga需要立刻就医。
可是这里是贫民窟,不知道哪里才找得到厉害的医生,更何况,也许找到医生也没有办法缓解多少。
光脑还落在先前的包厢,偏偏段亦棠还压在他身上,让他动也动不了。
林柚白鼻子开始酸了。
他觉得自己好没用。
因为发情期的oga,需要的是alpha的信息素、alpha的标记,根本不是像自己这样弱小的oga的抱抱。
就算oga的信息素对oga也有安抚的作用,但这样的情形下,也只有聊胜于无的效果。
可是……
"小棠哥哥。"林柚白费劲将手伸到后颈,把自己的隔离贴撕了开一个小边边,将脖颈凑到青年唇边,急急的道:"小棠哥哥,你闻一闻我的信息素,会不会好一点?"
可是事到如今,他也只能病急乱投医了,就算没有多大作用,但是能让小棠哥哥舒服哪怕一点点,也是好的。
小oga并不在发情期,信息素的味道并不太浓郁,可此时此刻,段亦棠全部感官都用来感受他的气味,只觉得一下子被馨甜的香味扑了满鼻。
段亦棠呼吸一窒。
他头一次这么清晰的感觉到血在身体里涌动,不管不顾的夺走了他唯一的一丝清明。
右手隔着那层薄薄的裤子,摸上了细而有肉的大腿,随即往上,牢牢的握住了那一把纤腰。
缓缓收紧。
下一秒,外面传来敲门声。
这阵敲门声锲而不舍,不依不饶,令人头疼。
段亦棠太阳穴突突直跳,手放在小oga腰上,上也不是、下也不是,正想着要不要去将门口的人一脚踹飞,门就被径直打开了。
程赞疑惑的声音响起,"哥,你在里面吗?"
灯"啪"的一下亮了,程赞走了进来,探头一看,看见人确实在里面了,先忍不住长出了一口气。
"你去哪里了,"程赞边走边说,"我从大门一路找到出口,没看到你人……"
当完全看清里面的景象,他话音顿住了。
"我草。"程赞一下子把包扔了下来,三两步走过来,想起什么,又停住步子,保持离段亦棠一步远的距离,"哥你怎么了?"
他脸色一变,也顾不得林柚白还在旁边,道:"你的抑制剂呢?!"
"抑制剂"三个字仿佛一道惊雷,炸响在段亦棠耳边。
青年的动作猛然顿住,喉结滚动了一下,伏在林柚白身上一动不动,眼睛睁大,只余胸口仍然在急促的起伏。
刺眼的白光骤然亮起,林柚白下意识的将头偏了过去,但眼角还是流下了被刺激到的生理泪水。
他身上的衣服已经皱的差不多了,尤其是肩头裸露的那一小片皮肤上,已经布满了密密麻麻的痕迹。
这幅情形落在程赞眼里,就是他俩已经发生了什么。
程赞已经快疯了。
他在屋里焦躁的转了几圈,一边用左手捶着右手,一边嘴里不停的念叨"这他妈",转了十几秒钟,突然一咬牙一跺脚,跑过来,试图把段亦棠从林柚白身上拉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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