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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枭自若地低头看了眼,甚至还能挤出个笑来:“无妨。”
“什么无妨?你这血都渗出来了。疼吗?”
“不疼。只是怕一会儿回府时,叫人察觉。”
他端正地坐着,目光柔柔和和地落在卫邀月身上,盯着她手忙脚乱的样子,嘴角不禁上扬。
卫邀月没看见他的表情。
她只在意那伤。她伸出手,想触摸,又缩了回去。前后左右地看了一圈,最后想起什么似的,从身上摸出一块帕子来。
那是贺兰枭留给她的帕子。
“将军若是不介意,我帮你用这帕子蘸一蘸。你穿的是黑色衣衫,血渍若是干了,也不会太明显。”
贺兰枭看了眼她手里的帕子,眸光中更渗出了一抹暖色。
“好。”
卫邀月微微探身,手心紧张得湿润。马车毕竟不稳当,她生怕一不小心弄疼了贺兰枭。
“这帕子,你一直带在身上?”
卫邀月全神贯注,有点儿没放心上:“啊对,想着有机会时还给你。”
“不必紧张。”
“我没紧张。”
贺兰枭的语气中带着笑意:“你出汗了。”
卫邀月这才直了直身子,擦了把额头上的汗。
“我就是,有点怕弄疼你。”
“不疼。”
贺兰枭掀起帘子看了眼外面:“快到了。”
衣服外层干得倒是差不多了,卫邀月只怕伤口仍然渗血,下了马车,又浸透过来。
“少主,到了。”
马车慢慢停了下来。
时间有点紧迫,卫邀月没来得及多想,伸手便拉开了贺兰枭的衣领,将帕子叠得厚厚地,塞了进去。
她莫名心虚地看了眼贺兰枭,解释道:“将军别误会,我是怕你渗血,塞帕子进去挡一挡。”
贺兰枭别过头去,还没等开口,车门却一下子被人推开。
卫邀月下意识地捂着贺兰枭的胸口,挡在他面前。
推门的是燕慎。
他张大了嘴巴指着马车内亲密无间的两人:“你......你俩干嘛呢!?”
“三殿下,你......怎么不敲门呢?”
“我还打扰二位了呗?”
“不是不是不是......”卫邀月看了眼贺兰枭,先行起身下车,拉着燕慎进了府门。
“你做甚啊,我找扶光有事!”
“奴婢找您也有事。”
卫邀月只想支开燕慎,好让贺兰枭脱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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