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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约是装睡装得太努力,萧偌当真又睡了过去,等再醒来时已经是辰时左右。
从床上爬起来,想起清早发生的场景,萧偌依旧有些迷糊。
铃冬拿了青盐让他漱口,以为他是昨夜没有睡好,忍不住劝道:“今日事情不忙,公子若是没睡够的话,不如便多睡一会儿吧。”
“不用,”萧偌摇了摇昏沉的脑袋,忽然想起什么,抬头望向铃冬,“……昨晚皇上是与我睡在一起的?”
萧偌还穿着昨日的衣裳,发尾纠结,衣襟散乱,脸颊也泛着红。
“没有,”铃冬取了牙梳过来,笑着解释,“皇上担心狼崽儿,几乎整夜都没有合眼,一直到天亮才稍稍歇了片刻。”
“太后那边也差人来问过一回,董公公都照实说了,公子别担心,不会有人误会您和皇上的。”
没有就更奇怪了。
萧偌打量被压出褶皱的衣袖,犹豫许久才开口,却不知是在问谁:“你说,皇上究竟是如何想的?”
“您问奴婢吗?”铃冬正打量桌上的糕点,考虑着等下该先吃哪块儿。
“皇上对公子好,应当就是中意公子,想要立公子为后吧,”铃冬不假思索道,“奴婢之前听明棋说,董公公曾经提到过,皇上几次与人问起公子喜爱的事物,爱穿的衣裳,爱吃的糕点……据说都问到侯爷那儿去了,直把侯爷吓了一跳。”
“皇上公务繁忙,若不是重视公子,何至于如此大费周章。”
萧偌皱眉没有说话。
铃冬耸了耸肩,装模作样叹了口气:“不过奴婢这般说,公子定然是不信,那奴婢换一种说法好了。”
“皇上这些全是做给太后看的,并非是当真对公子好,什么特意打探您的喜好,站几个时辰看您作画,整夜不睡陪您照顾狼崽儿啊,都是假的。”
宣宁侯府对下人一向宽容,铃冬又是自小跟在萧偌身边的,丝毫也不惧怕他,想到什么便说什么。
萧偌被噎住了,一言难尽望着眼前的小丫头。
铃冬扁了扁嘴,一脸“实话您也不爱听,假话您也不爱听,公子到底想要听什么”的表情。
萧偌:“……我饿了,去将早膳拿过来吧。”
胡乱吃了些东西,康仁宫那边便传话来今早太后要礼佛,让他不必再去请安。
无事可做,萧偌只能将大致画好的群仙贺寿图仔细检查了一遍,又额外画了张万寿节当日悬挂的小画。
一张雪松图画完,已经能自由活动的幼狼凑了过来,晃着尾巴,哼哼唧唧咬住萧偌的袖角。
“你病已经好了是吗?”萧偌放下画笔,伸手将幼狼抱了起来。
幼狼眨了眨幽绿色的眼眸,用耳朵蹭他的手心。
意思是呆着无聊,想要出去转转。
“不行,”萧偌捏住它的耳朵,“外面风凉,晌午可能还会下雨,你现在不能出去。”
幼狼急得团团转,回身便想自己跳下去。
“别乱动,”萧偌连忙将它按住,“再跑就把你关起来。”
幼狼毕竟是荒原狼的幼崽,瞧着不大,力气却不小,不住在他怀里挣扎,完全看不出昨晚病殃殃的模样。
铃冬忍笑道:“公子,既然它实在想外出的话,不如您用棉衣包着它出去吧,这样就不会受凉了。”
萧偌无奈与幼狼对视,只能点头。
棉衣是之前画画时染坏的海棠色对襟长袄,衣料十分厚实,足够将幼狼裹上几圈。
见能出去了,幼狼顿时不再挣扎,只一双眼睛四处乱转,哼哼着叫萧偌走快一些。
一路走到御花园附近,风从御水河岸吹过,带来阵阵凉意,萧偌将怀里的幼狼抱紧,正想转身离开,忽然听不远处传来一声惨叫。
那惨叫是从御花园里传来的,是年轻女子的声音,仿佛受了极大的惊吓,紧接便是一阵慌乱逃命的脚步声。
“怎么了?”明棋心头紧张,下意识将萧偌拦在身后。
“是那只白狼。”铃冬眼尖,一眼便瞧见年轻女子背后的白色身影。
作为皇上的爱宠,白狼桑塔在后宫里向来是行动自由,不过大多数内侍都知晓它不会伤人,所以只是远远避开,并不会惊恐尖叫。
如今跑来的女子穿藕色绸裙,戴金累丝钗,面容却有些陌生,明显是刚入宫不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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