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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还是老样子”,冯慎避实而言虚,“鲁班头,那两个恶奴现羁在何处?我想先审审他们。”
“好说,”鲁班头唤来手下,“把那俩狗腿子押到这里来!”
衙役奉令,着手去办。咄嗟间,便将二奴提来。二奴脸上青一块、紫一块,身上也是少皮没毛,看来没少挨揍。
还没等衙役吩咐,二奴便双双跪倒,掇臀捧脚,奴颜婢膝。那副摇尾乞怜的嘴脸,令人观之欲呕。
冯慎皱皱眉,冲二奴道:“报上名来。”
恶奴蠖屈鼠伏、应承连连,“小的叫杠头,他是栓子……”
冯慎又道:“你二人既是杜奎绍长随,相必知道些内情。那杜奎绍有无仇家对头?”
“应该……没有吧,”杠头道,“六爷他……”
“什么狗屁六爷!”鲁班头喝道,“杜老六!”
“是是”,杠头赶紧改口,“杜……杜老六有钱有势,只有他欺负别人,别人哪敢找他寻仇?”
“这倒是句实话,”冯慎冷哼一声,道,“杜奎绍为非作歹,你俩儿也没少助纣为虐吧?”
“都是被逼的啊,”栓子也道,“我们当下人的,主子发了话,哪里敢不听啊?”
“闲话休提!”冯慎斥道,“杜奎绍肆意逞凶,有没有伤过人命?”
杠头与栓子对视一眼,没甚底气地说道:“最多是打个半死……不曾害命……”
“还敢扯谎?”鲁班头怒道,“来人!将他俩儿拖下去,先上道夹棍!”
“别别别!”听说要用刑,恶奴吓破了胆。“我们照实说!照实说!”
“快讲!”鲁班头咬着牙,厉喝道,“若有半句虚言,老子轻饶不了你们!”
“不敢不敢”,杠头抹着冷汗,怯缩道,“的确曾害死过一个女子……可那都是杜奎绍做的啊!真不干我俩儿的事啊!”
“啰唆什么!?”鲁班头一拍桌子,“接着说!”
“是是”,杠头继续说道,“那是去年的事了……那天我与栓子,跟着杜奎绍去打野兔。回来时,路经了京郊石碑店。见林子里搭着个破草棚,我们就想借火烤点兔子肉吃。谁承想那棚子里,只有个标致的小娘子。杜奎绍一见她,便起了色心。让我俩儿把着风,自己硬拖了那小娘子,就要扒衣奸污……”
“该杀!”冯慎恨道,“后来呢?”
杠头慌忙道:“那小娘子颇有些血性,拼命反抗,宁死不屈。后来在撕扯中,那小娘子咬了杜奎绍一口。杜奎绍火气上来,竟将那小娘子生生的扼死了。”
“他奶奶的!”鲁班头气得七窍生烟,操起刀就要朝外走。“老子把他的臭尸砍个稀巴烂去!”
“班头息怒!”冯慎与众衙役赶紧拦住,劝了好一阵,鲁班头才肯作罢。
冯慎瞥一眼杠头,“杀人之后,你们又是怎么做的?”
“当时我与栓子慌的不行,”杠头又道,“看那小娘子打扮,像是个闯江湖的。杜奎绍说,这种人贱命一条,死在林子里没人会知道。于是,他将那尸首与破棚子一起点了,领着我们逃回了京城……”
冯慎问道:“那棚里除了那女子,再无旁人了吗?”
“应该是没了,”杠头道,“当时哪里想那么多?点了火后就急急跑了。”
鲁班头突然大喊道:“我知道是谁弄死了杜奎绍!”
众人一惊,忙看向鲁班头。
“还用问吗?肯定是那被害的女子!”鲁班头道,“那女子死后不甘心,化成厉鬼索了杜奎绍狗命。那些粉头不也瞧见了吗?冯经历,你说呢?”
冯慎淡然一笑,不置可否。挥了挥手,让衙役又将二奴押下去。
趁着无人,冯慎走到刑房书案前,写了张字条封好,交到鲁班头手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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