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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浩然伤口愈合快,他又军务繁忙,出院后家也没回,直接去了监牢。据说是去审犯人,她则跟着副官回到别馆。
这座别馆是姜浩然送的,当初他把她强娶进门,怕她在督军府受欺负,就置办这栋房产供她居住。别馆院落宽敞雅致,种满葱翠的常青树,还有她最爱的海棠花。
如今正值春季,洁白的海棠花苞层层叠绽,正娇羞敞开怀抱,露出细嫩花心。这些海棠树,是姜浩然闲暇之余,带她亲自种下的,他总会想尽办法讨她开心。
往常别馆都很冷清,除了她、姜浩然以及毛毛,只有寥寥几个佣人。
而今天,冼灵韵还没进门,就听到毛毛在哭,哭的撕心裂肺,她急忙推门而进,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陌生女人正拉着毛毛。
毛毛哭闹不休,不断挣扎踢打,他好似察觉到门口进了人,转头便看到冼灵韵。
他扭着身子挣扎,哭叫着‘姆妈’从女人怀里挣脱出来,那女人却不依不饶,上前追着毛毛。
毛毛吓得脸色发白,搂着冼灵韵不撒手,冼灵韵眼眸微眯,抬腿冲着女人胸口就是一脚。
“哎哟喂~~~~”那女人猝不及防,顿时摔了个跟头,头上烫的大卷发全都散落,胸口处的绸子,布满明晃晃的黑色脚印。
冼灵韵眯着眼睛,眸光狠戾凛冽,她扬声喊道:“王妈!”
王妈是别馆的老佣人,她还在厨房忙活,听到有人叫她,她赶紧跑出来,见到冼灵韵的那一刻,她几乎是狠狠松了口气道:“少夫人,您可算回来了。”
“这女人是谁?”冼灵韵皱着眉头,将瑟瑟发抖的毛毛抱起来,边拍着他的背边问道。
王妈小声道:“这位是督军夫人朱佩慈的侄女,叫朱艺宁,昨儿晚上刚来。督军亲自吩咐,要把她送给少帅当姨太太。”
“这事少帅知道吗?”冼灵韵问道。
“少帅不知道。”王妈回答道,“督军估计就是怕少帅不同意,强行把人塞了进来。我本来打算叫副官通知您和少帅,好让你们有个准备,但督军夫人昨儿晚跟来,让我别告诉你们。”
王妈撇嘴,愈发小声道:“我看呐,朱艺宁这小骚蹄子来者不善,想讨好小少爷来取代您的位置,您可要小心一些。”
“谢谢王妈提醒,您先去忙。”冼灵韵一向对佣人们友善客气,她没什么架子,在别馆很得人心。
王妈就去了厨房,路过哀哀嚎叫的朱艺宁,她莫名想往朱艺宁脸上踩一脚。
刚才她看小少爷被吓哭,还想去拦,这朱艺宁却摆起主人架子,把她狠狠骂一顿,要不是忌惮朱艺宁是督军夫人的侄女,她非得上前抽死她。
还好少夫人及时回来,少帅最疼少夫人,想必这朱艺宁以后也不会有好日子过。
冼灵韵看向朱艺宁的眼神,则充满不善。
朱艺宁被送到别馆这件事,她想也不用想,肯定是督军和朱佩慈那厮故意膈应她,他们想利用朱艺宁分宠,再把她赶走。
但朱艺宁进门与否,她都无感。她不爱姜浩然,他有了其他宠爱的女人更好,那她就可以远走高飞。
可被姜浩然禁锢在别馆的这些日子,是毛毛这小家伙一直陪着她,她很喜欢毛毛。朱艺宁抵死纠缠吓坏毛毛,就是往她枪口上撞。她一时间后悔,后悔刚才没狠狠甩朱艺宁一巴掌。
“姆妈,我害怕。”毛毛才五岁,被一个陌生的女人纠缠不休,他哭的可怜兮兮。
“毛毛乖,姆妈刚才替毛毛报仇了,你是男子汉,不能再哭了,姆妈带你去吃点心。”冼灵韵抱着毛毛,经过朱艺宁时,顺势在她小腿上狠狠踩了一脚。
她捂住毛毛耳朵的同时,朱艺宁痛得撕声尖叫。
毛毛平时就很乖巧,他窝在冼灵韵怀里啃着点心,像一只小老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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