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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才她那畏畏缩缩的可怜样子,被他尽数收入眼底。
冼灵韵瞪大眼睛,脚步挪动着,想趁着姜浩然不注意再偷溜进毛毛房间。
姜浩然察觉到她的意图,猛地捉住她的胳膊,低声道:“太太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?”
“我什么都没忘。”冼灵韵头皮发麻地往后撤。
“看来太太记性不太好,不如我们回房间促膝长谈一下?”
姜浩然语气暧昧,令人想入非非。
冼灵韵转头就跑。
姜浩然单手搂住冼灵韵的腰,直接就把她扛了起来。
冼灵韵想叫,又怕吵醒毛毛,就抓姜浩然的头发。
姜浩然不为所动,直接把冼灵韵扛回房间,抬脚就把门勾上了。
习惯早起泡蜂蜜水喝的钟管家看到楼上的动静,不禁咂舌。
这少帅精力还挺旺盛,刚快活了一夜,大早上的又
年轻人呐,就是身体好,钟管家不禁在心中感慨。
窗棂外,常青树中无尽的翠色晕染着一片汪洋,地平线刚升起的朝阳含羞带怯,丝缕般的光在边缘漾开,铺陈在树上,渐渐模糊了金黄与翠色的界限。
柔和的光自窗帘的缝隙渗透而入,给冼灵韵冷白的肌肤覆上一层薄纱,她鸦青色长发如同上好的绸缎铺在枕席间,愈发衬得她肌肤透嫩。
姜浩然将她按在床上,喉咙微滚,俊美的脸染上一层绯色。从他半敞的衣领中可以看到他幽深的肌肤、结实的肌肉,属于他炽热的气息逐渐将冼灵韵挟裹。
“丫头”他语气嘶哑,带着深重的欲念。
冼灵韵头皮发麻,“我们先谈点正事好吗?”
姜浩然一下又一下点吻着她的唇,含糊不清道:“在床上谈什么正事,等会儿再谈,我要你”
他渐渐挑开冼灵韵的衣衫,冼灵韵一把按住,急忙道:“我要问你白总长的事情。”
手上动作微顿,姜浩然说:“不是我杀的,你信吗?”
“信,你说了我就信。”
姜浩然没必要说谎,而他也没理由隐瞒她,故而他说了,冼灵韵就会信。
“不愧是我的丫头。”姜浩然心中微动,想要低头吻她。
冼灵韵一把捂住自己的唇瓣,姜浩然吻在她的手背上。
无视姜浩然不满的神色,冼灵韵继续道:“其实是钱老板让我告诉你的,要你最近小心些,他在北城有朋友,所以知道那白总长在北城势力扎得很深,肯定会有人找你麻烦,你最近出门多带几个副官。若有必要,你去查查到底是谁杀了白总长,这口黑锅你不要背。”
“知道了,都听太太的。”
临近理智崩溃的边缘,姜浩然嘴上敷衍着,手上动作不耽搁,像是剥蛋壳般,将冼灵韵从宽大的睡袍中剥离出来。
他紧紧压着她,贴在她耳边道:“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”
冼灵韵洁白的贝齿陷入饱满樱唇中,某一刻,她主动环上姜浩然的脖颈,热切吻上去。
姜浩然愣了愣,唇间的温软酥酥麻麻,这无时无刻不在提醒他,这是第一次冼灵韵主动吻他。
身体僵硬片刻,姜浩然突然就疯了。温香软玉在怀,他顿时如脱缰的野马,忘却一切,沉浸在冼灵韵的主动和热情中。
冼灵韵靠着‘美人计’这种不太高明的策略,倒是躲过了那令人羞耻的口头奖励,但后果就是,她浑身上下像是被拆后又重新组装了一遍。
下床去浴室清洗时,她的腿都是哆嗦发软的,颤颤巍巍像个腿脚不好的小老太太。
姜浩然看不惯冼灵韵这没出息的样子,将她打横抱起,边往浴室走边说道:“体力这么差,以后跟着我去拉练。”
“我又不是你的兵,你管不着我。”冼灵韵没好气地瞪他一眼。
姜浩然贴在她耳边道:“你虽然不是我的兵,但我也得练练你,动不动就腿软哪行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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