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蒋少芬领命去了,范慧娘带着陆嬷嬷走进书房,见丈夫坐在椅子上,尚未收住老泪。
她立时急了。
“老爷怎么了?我刚看蒋妈出去,是不是阿秋又惹祸了?”
柳邦彦忙用袖口拭泪,叹气:“你又帮不上忙,管那么多作甚?我会处理的。”
范慧娘不明就里,更慌乱了,坐下拍着桌子抱怨:“这孩子太不让人省心了,我那么疼她,她却跟个催命鬼似的成天害我担惊受怕。她这次又怎么了?有人要害她吗?她会不会有危险,我们要不要接她回来,还是赶快安排她逃命啊?”
她像老母鸡似的絮絮叨叨操着心,被柳邦彦烦躁喝止,又自言自语流泪诉苦:“我们花了那么多银子为她母亲超度,赵姐姐怎么就不肯保佑一下她的女儿呢?任由她越闹越离谱,今后可怎么收场?”
柳邦彦忍无可忍,爆吼如雷:“从今天起不准在家里提这件事!”
范慧娘捂住心口哆嗦:“这件事是指哪一件?阿秋,还是赵姐姐?”
“都不准再提!”
柳邦彦持续抬高音量掩饰心虚,但愿永远别再让其他人发现他的罪过。
庆德帝赐给柳竹秋的宅子坐落于城东太平仓旁的牛角湾。
宅子的前主人正是被柳竹秋亲手处决的恶阉罗东生。
房子坐西朝东,占地近六亩,共有五进院落,每重院落都采取“三厅九栋”制式,布局严谨,屋宇高大,雕饰精美。
罗东生生前重金营造这座豪宅,自己没享受几天,绝想不到会为夺命的冤家做嫁衣。
柳竹秋入住时,大门上的匾额已改成了庆德帝亲笔题写的“忠勇伯府”,原来的奴仆都被官卖了,家什也被抄没一空,上百间房舍空荡荡的犹如鬼屋。
朱昀曦听说她要搬家,派人送来若干家具陈设,可还远不够填满所有房间。
柳竹秋不愿花钱布置,管理整座宅院需要大量奴仆,这笔开支也是她拒绝承担的。搬家这天先前后内外逛了一圈,发现一墙之隔的南邻竟是户部尚书陈良机。
稍后里长前来拜见,闲聊中柳竹秋问起此事,里长回说:“陈阁老的府邸还不及贵府的三分之一大呢,他家人口多,房子不够住,前年为买地的事跟罗东生起了争执,后来还是陈阁老主动退让的。”
原来伯爵府经过两次扩建才有了如今的规模,后面的三重院落本是一位商人的产业。那商人破产后卖房抵债,陈良机因家里拥挤,想买下来盖房缓解住房压力。谁知罗东生听管家撺掇也要买那块地,威逼商人跟他交易。
陈良机不敢得罪中贵,遂取消了购地计划。
柳竹秋想到这边太监家宽敞空荡,那边的尚书第却逼仄嘈杂,两相对比,讽刺意味十足。而后生出一念,次日家里收拾完毕,派人请苏韵来说话。
苏韵正因与瑞福约定的一年期限已满,想找柳竹秋商议迎亲,见她初回京城,诸事繁忙,未便打扰,接到邀请马上赶来了。
他向柳竹秋通报婚事已筹备齐整,说二月十八是个好日子,想在那天成婚。
柳竹秋舍不得瑞福,可眼下她随时会遭阉党迫害,能打发瑞福出去避祸也是好的,于是回说:“韵之既已料理停当,明日即可派人下聘,我这边会赶在二月十八以前准备好婚礼事宜。”
不料瑞福踩着她的话尾跑上厅堂,绷起红得冒烟的脸大声说:“先生,我不要嫁人!”
柳竹秋吃惊,怕苏韵尴尬,忙严肃道:“你和韵之定下婚约,事到如今怎么能反悔呢?”
瑞福搓手跺脚,将心一横,直接向苏韵解释:“苏老板,我家先生有危险,我不能离开她。”
柳竹秋一再打断她都置若罔闻,还大胆提出要求:“如果您真想娶我,婚后请搬来和我们同住,让我能继续侍奉先生。”
她竟想让苏韵做上门女婿,柳竹秋始料未及,感念她的用心,又不愿让苏韵误会是她教唆的,只得居中调停。
“你突然提这条件叫人如何是好?先退下,等我问问韵之的意思。”
瑞福踧踖不安地离场,柳竹秋先向苏韵道歉,简单说明自己当前的境遇,让他别错怪瑞福。
苏韵对她的关心不比瑞福少,忙说:“您的安全才是第一位的,怪我鲁莽,未了解情况便自作主张。那就等形势有所好转了再谈婚事吧。”
耽误鹊桥,柳竹秋过意不去,苏韵的注意都转到她们主仆和姐姐外甥的安全上,很想提供帮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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