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商丽歌依言上楼,去往二楼的厢房。
此处是曲园后头的跨院,自朝歌宴后,闵州城中各大歌舞坊已是人尽皆知“黎大家”之名,又有南宁王府造势,她的名气很快便打入了内宅,不少官眷都邀她入府授课。
这个月的课单已然排满,除了那些官眷贵女,她还在跨院开办了学堂,接收那些并非出身显贵,却也喜好舞乐的普通姑娘。
管事说的那位来客身份神秘,似是不方便露面,但给的束脩又着实丰厚,商丽歌猜许是哪个官家富商的内眷,不好叫人知道身份,这才用纱帘作挡,围笠遮面。
只是近日教习指法,隔着纱帘瞧不真切,商丽歌这才近前道:“指法至关紧要,若不得当练习容易失了音准,不知姑娘可容我入帘一观?”
见纱帘后的人点了头,商丽歌遂掀帘而入。
那人坐于案前,怀抱琵琶,围笠遮住了整张脸,虽身形瘦削,却绝非寻常女子的骨架身量。
商丽歌微微一怔,随即了然。
难怪不愿露面,原是怕被人知晓他并非女子。
商丽歌并不戳破,只依旧解释详尽,目光落在他指间,只见那双手骨节分明修长白皙,倒是比女子的手还要还看。
此时,他指间轻拂,零散几音叮铃而出,竟是稳健流畅,商丽歌有些意外:“以前是有学过?可否弹首完整的曲子来听?”
那人顿了顿,指间轻挑,四弦微震,曲调流畅自如,竟是一首《清平调》。
这指法,她已无需再教。
商丽歌正要起身,蓦然琵琶裂音,指上一错曲便停了下来。商丽歌微微蹙眉,又仔细看了看他的手势,道:“食指再上移半寸。”
他调整了下,却还是有些偏差。
商丽歌便伸手,轻触上他的指尖,引着食指落到正确的方位:“记住这个位置,你指法灵巧,只需多加练习……”
那人却忽而伸手,在商丽歌抽离之前反握住她,微微用力。
商丽歌顿惊,挣扎着要将手抽出,然将将后退一步,那人便跟着起身,怀中琵琶落地,砸出“铮”的一声。
“你做什么!再不放手,我……”
围笠之下传来一声轻笑,握着她的手却丝毫不松,他似是叹息一声:“这么久没见,歌儿可有想我?”
商丽歌瞳仁一缩,整个人如遭雷击。
这声音……
他用另一只手将围笠摘下,露出俊美无俦的一张脸,如冰雕玉琢的五官商丽歌再熟悉不过,可唯独那双眼中压抑翻涌的,是她从未见过的神色。
那是一片无际的永夜,似能将一切吞噬殆尽,危险得叫人心惊。
闻玉微微俯身,如同低喃:“我可是日日夜夜地想着歌儿,寤寐思服,辗转反侧。”
商丽歌浑身一颤,下意识又退了半步。这一次,闻玉松开了手,任她退开半步之距,又从袖中掏出一本册子,看外壳像是话本,却轻而易举地叫商丽歌僵在原地。
是她的手札!
闻玉垂着眸,面上依旧云淡风轻,当着她的面细细将手札翻看,一页一页逐字逐句地念,极富耐心。
直到念到那句:公子闻玉,宜亲近笼络。
闻玉停住,将手札翻过,指着划去他名字的那页虚心求教:“学生愚钝,不知何为笼络?”
那神态,自然得像是在请教乐理指法。
商丽歌的心口怦怦直跳,垂在身侧的手握紧又松开,只勉力镇定道:“意为拉拢人心。”
闻玉复问:“如何笼络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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