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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音楼有义务提醒他:“二妹,你是有姐夫的人。”
谢音楼说:“就是看你,好变扭。”
想问,却被门外轻叩声打断。
打开门进去时,她足音有意识地放轻,在微微暗色里,微翘的眼睫下的视线看到书房门半掩着,透着暖橘色的光晕。
傅容与侧头看到她,那琥珀色的眼眸倒映着她极美的模样,薄唇勾了个弧度:“怎么来了?”
你小小年纪就嫁人了,你了不起。
这个时间段,傅容与就已经披着浴袍待在酒店里,实属意外。
这实属不像是谢忱时的性格,谢音楼私下试探问他:“你姐夫……是不是对你做了什么?”
谢忱时笑她:“查岗啊。”
谢音楼无所谓他笑话,表情淡定:“你没谈过恋爱,懂什么。”
谢音楼搁下杂志,后知后觉的想起:“时装秀里的邻坐,非说想跟我结交个朋友。”
「花收到了,你加我吧,手机号码是」
随着电梯门缓缓打开,谢音楼抛弃了神情幽怨的亲弟弟,踩着高跟鞋走出去,她轻车熟路来到傅容与所入住的套房门前。
谢忱时神情扭曲:“……”
傍晚华灯初上,她临时换了身古香古色的长裙跟谢忱时出门,找了家高档的中式餐厅吃海鲜大餐,期间也没见傅容与打电话找她,这男人最近跟周序之仿佛在密谋什么一样,整天都见不到人影了。
谢忱时薄唇一勾,嗤笑了声:“这姓江的有意思,花了三天时间才把你住哪里打听清楚,还在卡片上留了自己的联系方式,要加么?”
谢音楼走到门边,看到是傅容与坐在书桌前,侧脸轮廓被笼罩得清冷异常,似乎是过于专注在电脑屏幕上,没有注意到她安静的身影逐渐走近。
谢音楼窝在沙发坐看杂志,膝上盖着薄薄柔软的毯子,头也不抬起的说:“我跟你姐夫在冷战呢。”
谢忱时将玫瑰花里的卡片拾起看,视线落在最下方一行字上:「江昂。」
这话,让谢音楼回头又看向坐在书桌椅上的傅容与。
谢音楼白细的指尖轻点书桌,视线在笔记本停了一瞬,红唇出声道:“二妹的感冒已经好了,我来问你在纽约还有别的事么,什么时候回泗城?”
她漫不经心问着,微弯了一双眼:“要没什么事,明天回吧。”
谢音楼想想也无事,点头:“你请客。”
傅容与也察觉她好奇,便将笔记本给放到最底层的抽屉里,这下没了吸引她注意力的东西,他又想抱。
“你们玩的开心。”
谢忱时到第四天才彻底好转,脸庞看上去都瘦了不少,一见到傅容与也不针锋相对,变得分外的安分。
是烧坏脑子了。
像是有人,才亮着灯。
但是谢音楼避开了,视线盯着笔记本没动。
谢音楼安安静静站在原地琢磨半响,笑了。
谢音楼轻眨眼想看他在干嘛,谁知窥探的视线还没扫过去,就被他敏锐地察觉到,笔记本先一步被修长两指合上。
他毫无心理负担,把傅容与的联系方式复制过去,完事后,对谢音楼人畜无害的微笑:“妈今晚飞别的地方忙工作了,我们去吃海鲜大餐。”
对此,谢忱时也是有意见的,因为这两人不带他玩。
谢忱时智商很高,一眼就记下了卡片的手机号,他懒懒散散地斜靠在墙壁前,长指握着手机,照着江昂的号码发了条陌生短信过去。
走廊上,酒店经理用推车送来了一大束艳丽的玫瑰花,态度尊敬道:“谢小姐在吗?这是一位江先生给她订的花。”
谢音楼眼睫下垂落的视线,也缓缓移到了他身上,带着几分探究。
谢音楼站在奢华明亮的电梯里,仰头看着楼层往上升,忽然开口说:“我去你姐夫房间一趟。”
“姐,你不管管你老公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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